雖然腦子了不太夠用,但我用後腦勺想也曉得,這回你的海正餐飲怕是要搞黃了。”
“你才黃,你全家都黃。你今天來就是詛咒我的嗎?”
“你說得對,我全家都黃,因為我們是中國人,不黃難道是混血啊!”
這姐們兒永遠沒個正形。
“唉,天塌了有個高的頂著。我不管了,交給老司來處理,反正是他惹的禍。在說了,這麼多年總是我衝在前面,我也累了。”
“棠子,你清醒點好不?輿論朝著老司和他家那個蠻橫的老太太一邊倒。把你說成瘋子,一個紅杏出牆在外養小白臉的女人,和一個沒孝心的媳婦兒。老司這會兒怕不正偷著樂呢。”
“就算老司高興著,但海正倒了對他有什麼好處?他全家賴以生存的飯餿了對他有什麼好處?”
“說得也是,看來我是鹹老婆子淡操心。只要你想得通,我也就沒得啥了。你要真沒事,我就回去上班了。還有,昨天晚上打賭你輸了,那件大衣你不能賴賬哈。”
“搞了半天,你是為了那件大衣來的。”
“也不盡是哈,別總把人心想得那麼險惡嘛。你不曉得,從早上一扒開眼睛,我就在替你公關,眼睛都快報廢了,你還一點情都不領。”
“我知道了,就你那三腳貓的方案,一早就猜到是你在背後搞的手腳,不管有沒有用,感謝你是一定的。回頭買了大衣再搭個靴子總可以了吧!”
“算你有良心,我這心也算是沒費。”
嚴芳兒是蹭了午飯之後才走的,走之前,她還是不太放心。
“女人,你真的沒事吧?按理說,一個抑鬱症患者,遇到這種事怎麼說也得瘋兩回。你倒好,比沒病之前還鎮定。這,不科學啊!”
“按你這麼說,有可能我是真瘋了,只有瘋子才不按常理出牌。”
嚴芳兒臉色唰的一下子變了。
“要不,我讓老秦給你出出主意,他這方面比我有經驗。”
“得,一大早我這電話都打爆了,八杆子打不著的陌生人都來慰問過了,他要是真的關心我,早就來了。”
“這個老秦,怕不是又倒在那個婆娘的溫柔鄉里了,回頭我罵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