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北這一天回來得挺早的,王戈每次見到司正北,就跟老鼠見到貓似的。
他私底下跟海棠說過。
“姐,我真的不是慫,也不是怕姐夫哈,我只是不想影響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王戈充分展現了他敢愛不敢恨的性子,立刻馬上站起身來。
“姐,天不早了,我先回去,有啥事給我打電話。”
司正北滿臉不高興。
“你一個畫畫的,她能找你有啥事兒?”
王戈無奈地走出了海棠的視線。
海棠站起身來,自從司正北不讓自己出門,也沒有手機與外界聯絡之時,她心中一股火早就在心底燃燒很久了。
看在他目前在這個家裡是頂樑柱的份上,一直沒跟計他較,他倒好,瞪鼻子上臉,越來越把自己當回事了。
“老司,你有點過分了哈,不管怎麼說,來者是客,你這麼甩臉子給誰看?”
要在以往,司正北第一時間會說些軟話來道歉的。
但這一次他沒有。
“你沒看新聞吶,這都啥時候了,你這一犯病,看看,成了新聞人物。咱們公司也快乾黃了,你覺得我能有啥好心情來對待一個滿眼都是自己老婆的男人。這個小畫家他對你有個啥企圖,咱都是成年人,還需要我說得那麼直白嗎?”
“行,你小心眼病犯了,我不跟你計較。我需要手機,你不給我買的話,我自己出去買。”
這一天,兩個人互相干上了。
“行啊,你要出得去就自己買去,我絕不阻攔,我醜話說在前頭,別一出去又犯病,又得我來給你收拾爛攤子。”
院門外頭的各路神仙,比王戈來的時候多了好些個人,想必是跟著司正北而來的。
出去,當然不行。
司正北一向如此,只要海棠身邊出現男人的時候,他就犯病,不鬧點小情緒是沒辦法收場的。
一個小時之後,他情緒鬧完了,又開始故技重演,跟海棠道歉。
熱了牛奶給海棠陪罪。
“老婆,咱們是一家人,你應該能體諒我。我真的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