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北去連城的第七天,海棠第二次毫無徵兆的暈倒。
頭天晚上,司正北在微信影片裡說,素海參的事情都已處理完畢,剩下的就是協同那邊的門店,做一些善後工作,畢竟這一場事故鬧了一通下來,也傷了不少元氣,要快速且穩定的恢復元氣,作為總部,當然得需要做出一些動作來扶持加盟店。
誠實守信,奉獻優質的服務、提供均衡的營養、追求完美的品質,是海正一貫的宗旨。
這也是海正在短短几年間,在全國各地能迅速發展上百家加盟連鎖店,且經營穩定的原因。
本來司正北是想早一點回來的,是海棠堅持讓他留下善後。
那天是週六,最近公司正直多事之秋,海棠一早去了公司,處理完一些棘手的事情,午後回到了家裡。
這一天,是王戈第一次來家裡教福寶畫畫的,秦正聽說海棠找了一個得力的老師,不要臉地要求他家祿寶必須必地要蹭這個課。
王戈這個年輕人也十分爽快,表示教一個學生是教,教兩個學生也是教。
何況他跟祿寶也挺有緣的。
對於海棠要補課時費時,他堅決且不容反駁的拒絕了。
暈厥也就挺突然的。
午後,冬日暖陽毫不吝嗇地灑在露臺上的每一個角落。
露臺上支上了畫架,兩個孩子難得對同一件事情感興趣。
米黃色的陽光灑在認真畫畫的三個人身上,還有金毛布萊克,趴在海棠的腳下,一種說不出來的美感。
不得不說,王戈教孩子確實有一套。
如果有一天,他確實在畫畫界混不下去了,海棠覺得他應該去開一個美術班,應該挺來錢的。
起初,海棠認為王戈讓兩個孩子畫小紅帽有點起步太高了。
沒想到的是,完全沒有,兩個孩子畫得像模像樣的。
劉姐端來的咖啡並沒有讓海棠醒過神來,不止是累,或許還有陽光的原因。
睏意止也止不住地襲來。
看著孩子們適應新的老師完全不在話下,她覺得自己個坐在旁邊有點多餘。
其實有好幾次她都想起身閃了的,是王戈,他老拿畫筆在海棠面前比劃,說她慵懶地坐在沙發上,就是一幅唯美的畫卷。
誰說王戈的嘴笨來著,這不挺會說的嘛。
實在是困不住了,打算去樓上好好補個覺,最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總是犯困。
之前在每天例行電話影片裡跟司正北提過一嘴,司正北覺得這是好事,總比之前失眠多夢,頭髮大把大把地掉來得好。
司正北還開了玩笑。
“看來,公司出點事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能治你失眠。這就叫做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劉姐的思維有點飄,她問海棠。
“你一天這麼愛睏,該不會是有了吧?”
劉姐這話一出,海棠差點沒笑出聲來。
因為她曉得,男人能幹的事兒,司正北都沒少幹,而且還幹得不錯,但就是不可能有孩子。
如果海棠真是有了,那可真就是荒唐他媽喊他回家,荒唐到家了。
當然,不知者不罪。家醜不可外揚,海棠只得哈哈乾笑兩聲。
“不可能,應該是最近公司事多,累的。”
劉姐多嘴不閒事兒大。
“你們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我們那個年代,想多生一個政策不允許。現在,政策允許了,你們偏偏又不生。給福寶添個弟弟妹妹該多好。”
“別,我和老司都忙,哪有空生孩子。”
劉姐苦勸:“不費事,生了我幫你們帶。”
海棠只得敷衍:“行,回頭我跟老司商量一下。”
當時,海棠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時候,劉姐剛剛好出現在露臺的門口。
天地之間倒了一個個兒的時候,正好看見劉姐尖叫著往跟前跑來。
腦子裡最後的影像,好像是以前還在中學的時候,母親尖著嗓子叫自己快點起床,再不起床上學就遲到了云云。
說實話,真的就像是做了一場夢。
醒來的時候,第一眼見到的是王戈。
一張年輕且自帶憂鬱的臉,一臉擔憂地看著海棠。
然後,是秦正的聲音。
“好傢伙,我的姑奶奶,你這是要嚇死我,好繼承我千萬債務嗎?”
“老秦?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為什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