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公司董事是你自己,哪有自己告自己的。”
“媽的,你不光剽竊我們公司不說,還讓我替你背這個風險。”
“沒得辦法,籤合同的時候都跟你說了的,我敵對勢力太多,不宜讓別人抓住我的把柄,只好委屈你了。”
“不行,這委屈不能受。”
“好,公司營利的七成歸你吧!”
“虧了呢?”
“虧了算我的行吧?”
“那還差不多。”
“還是那句話,這是屬於我們兩個的秘密,不能告訴別人,包括你家老司。”
當天晚上,海棠回家面對司正北的追問。
“告唐秦公司侵權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唉......告不了了。”
“為啥?”
“我們理虧。”
“怎麼可能?唐秦公司跟我們公司經營的專案一模一樣。它連廣告都模仿我們的,就只差取同樣的名字了,我們還理虧?”
“老秦查了,唐秦公司註冊的時間比我們早,要真計較起來,人家不告我們侵權就燒高香了。”
司正北不死心。
“要不,我再找別的律師問一問。”
“別,你不怕人家唐秦公司找上門來告你侵權嗎?再說了,老秦都處理不了的官司,你還有比他更能翻雲覆雨的律師人選?”
司正北癟了茄子。
在海城,要說人脈,他當然不如海棠這個海城土著。
海棠都放棄了,他還能說什麼?
當天晚上,海棠痔瘡又犯了,拉了一便池血。
大半個晚上,海棠都在內心將秦正翻來覆去給罵了數通。
這秘密,可真憋得慌。
這唐秦公司的連鎖店在全國範圍內開起來,生意越來越紅火。
海棠卻沒有真正看到錢,每年的紅利都被秦正拿去擴大規模了。
所以,當秦正在電話裡說他在夏城又整了幾家連鎖店,在海棠內心已經激不起多大波瀾。
“老秦,你鑽錢眼了。還管不管我的事情了?”
“管,必須必管,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能不管嗎?看看你窗外。”
他這不說海棠還沒注意到,院子外面的雪松下頭,那輛銀灰色的小轎車啥時停在那裡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