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驍星索性攤牌,“我對天籟的音樂很欣賞,從一年前偶然聽到她的曲風,我就想要和她合作,不過,網上都傳天籟出事銷聲匿跡,可是,我沒有放棄過合作的渴望……”
白纖意知道暮驍星這個人,眉眼三分野性,做事說話挺有匪氣。
可,他此時的目光,透著不一樣的執著。
“在你箜篌的演奏時我覺得你有資格唱天籟的曲,沒有懷疑什麼,可是在品牌邀請上,我看到你出色的即興編曲能力,讓天王都甘拜下風,你的演奏習慣停頓處,都和天籟幾乎一樣……”
暮驍星深吸一口氣,“我想要知道,你究竟是不是天籟?”
白纖意本來是想否認,看著暮驍星難得忐忑的神色。
她問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暮驍星不羈的笑道,“你是天籟,我當然要賴著你合作完美的專輯,如果你不是,我就繼續找天籟,不管多少年,只要來到這世上,總會有痕跡。”
白纖意有些不懂了,暮驍星對天籟絕沒有男女之情。
他更多是對知己的執著和敬仰。
白纖意沒有自找麻煩的興趣,不可能看到暮驍星執著,就將馬甲隨隨便便露了。
“那你慢慢找吧,期待你如願。”
暮驍星身體微微僵硬,看見白纖意隨顧戎盞出了花店。
雖然白纖意否認,可是,以他的判斷,天籟就是白纖意。
店員看見暮驍星皺著眉頭,他問道,“先生,你要買花嗎?”
暮驍星迴過神來,他看著所有花的品種。
片刻,他隨意的拿起一束花,“要一束向日葵。”
為什麼選擇向日葵,暮驍星也不知道。
不過,向日葵很鮮豔很燦爛,生機勃勃。
他沒有了解過花語,也知道適合送給蘿蘿小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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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纖意在車裡捧著玫瑰花,聞了聞還挺香的。
雖然,沒說什麼。
她的臉色很柔和,唇角勾著若有似無的弧度。
等到了白家主宅外,副駕駛的白纖意欺身開車門。
纖細的腿才剛落下去,感到一陣阻力,她的身體就被顧戎盞攬到了懷裡。
車門也隨之關閉。
白纖意疑惑的抬眼,看著顧戎盞漆黑的眸子。
他微微垂下眼瞼,嗓音顯得委屈,“意寶還沒告訴我,你有沒有消氣?”
“勉強有吧。”
白纖意狡黠的看著顧戎盞,不把話說的太滿。
顧戎盞低頭頃刻間吻住了她,手中的玫瑰花彷彿更加的鮮豔。
呼吸一輕一重,白纖意的視線裡都是顧戎盞的臉龐。
他低聲,“有沒有消氣多一點?”
“唔……”
好傢伙,這次沒給她說話的機會。
顧戎盞扣著白纖意的腰越來越緊,呼吸也越來越深入。
白纖意察覺到了不對,但是,雙手被輕輕摁住沒了機會。
車廂的溫度沸騰,顧戎盞護著白纖意的後腦,她整個人都往後靠。
等到唇分,他沒有退開,而是步步逼近。
這就是憋久的血性。
他注視著她的眼,嗓音低啞酥麻,“意寶,白家不行,車裡……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