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池接到了馮子奇的電話,說是嘟嘟找到了。
嶽池在電話這頭表現出了驚喜:“是嗎?馮警官,真是太讓你費心了。”
他沒有像以往那樣叫小馮,而是稱呼馮子奇為馮警官,他知道馮子奇打這個電話是代表了橋城警方。
馮子奇說這都是他們應該做的,他希望嶽池能夠親自來把嘟嘟領走,否則他也不能保證是不是還會發生這樣的問題。
嶽池一口答應了下來,他說他會搭乘最近的一班航班過來。
掛了電話,嶽池卻皺起了眉頭。
他用些搞不明白了,嘟嘟不是在那個人的手上麼?怎麼就被警方給找到了?在電話裡他不好多問些什麼,他知道很多事情也不是電話裡三言兩語就能夠說得清楚的。
他對駱駝說:“給我訂下午一點飛黔州的航班,另外,讓雙鳳來一下。”
駱駝應了一聲就去了。
不一會,雙鳳走了進來。
她們站在嶽池的面前,顯得很恭敬。
“大鳳,你說你在橋城見到嘟嘟是被他們關在一處老宅子裡?”
大鳳點點頭:“是的,是一個叫白舒的年輕人負責看守。”
“白舒?”嶽池對這個白舒並沒有什麼印象。
二鳳說道:“他是黃亞洲的人,黃亞洲在橋城頗有名氣,聽說這個人也有手段。”
對於黃亞洲這個人嶽池並不陌生,只是他卻並不知道黃亞洲竟然會替那個人做事,看來黃亞洲很可能就是那個人在橋城市的代言。
只是既然是這樣,為什麼嘟嘟會落在他們的手上?
嶽池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之前的事情大鳳都已經說過。
他擺了擺手:“你們去吧。”
雙鳳準備出去,到門邊,二鳳突然停下了腳步:“對了老闆,我發現最近有人在暗中對我們公司和老闆您進行調查。”
“哦?”嶽池的眉頭一挑。
二鳳又道:“是個律師,叫夏碧君,她也是從橋城來的。她做事情很隱秘,而且她慣用的手段就是花錢買訊息,要不是駱駝手下的那個胖子喝醉了酒說漏了嘴我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檔子事。”
“橋城?律師?還是個女的,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嶽池說到這兒,突然眼睛一亮:“你說她姓什麼?”
“姓夏,夏碧君。”
嶽池笑了:“嗯,那就是她了,墨雨晴那丫頭請的律師,這麼說就說得通了,肯定是墨雨晴那小丫頭想要摸我的底,不管她,由她去吧,我倒是要看看墨雨晴這丫頭想要幹什麼!”
二鳳問道:“那要不要盯著她?”
嶽池點點頭:“盯著也行,但別驚動了她,她是墨雨晴的人,現在我有求於墨雨晴,不到必要的時候別和她撕破臉兒,不過是兩個女流,我還不信了,就她們能夠翻起什麼大浪。”
雙鳳離開了,嶽池靠在了沙發上,點燃了一支雪茄。
他的腦子裡又浮現出了墨雨晴的樣子,這個墨雨晴還真不好對付,而且她竟然生得如此的可人,怪不得江長河一直對她都不死心,甚至還為了她而走投無路只能自殺。
嶽池想要是自己能夠招攬這個女人,把她變成自己人的話那也算是一件美事。
他卻不想想,墨雨晴也就只比自己的女兒大那麼一、兩歲。
當然,在他這樣的人心裡是沒有什麼道德底線的。
此刻夏碧君正坐在墨雨晴的家裡。
江長河出事以後公司也被查封了,公司的高管幾乎抓了大半,甚至很多底下人也沒能夠倖免。
倒是墨雨晴平日幾乎很少到公司去,也不參與討論公司事務,所以她沒什麼事也沒有人覺得什麼。
在公司很多人看來墨雨晴的那個副總位置就是用她的身體換的,她能做什麼?不過是江長河的玩物,傍著江長河混點錢花花罷了。
墨雨晴也不理會別人是怎麼想的,清者自清,自從她選擇靠近江長河的那一天,她就把自己的名譽給扔在了地上,她自然也不介意人有人在它的上面踏上幾腳了。
“嶽池那邊竟然沒有再找上門來。”墨雨晴捧著茶杯,淡淡地說。
小麗為夏碧君也上了杯茶,夏碧君從包裡摸出一包女士香菸,點上一支:“他是隻老狐狸,肯定知道逼得太緊會引起你的不滿,那樣反倒是得不償失。放心吧,要不了幾天他還會來的。”
墨雨晴點點頭,她也認可夏碧君對嶽池的定義,那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