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會變的,再說了,我平日裡經常加班到深夜,煙和咖啡已經成為了我的生活必須品。”
範誠知道她是個女強人,她的一切都是靠著自己打拼來的,箇中的滋味自然是不足以為人道的。
“剛才你就沒有發現嗎?”夏碧君很是突兀地問道。
範誠不解:“發現什麼?”
“我們這邊打得嗚呼哀哉的,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可是夜總會的人卻並沒有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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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誠想想還真是,這要換在其他的夜場那些看場子的早就已經出來了,誰都不會容忍有人在自己的場子裡搗亂。
“這能說明什麼?”範誠還是有些不太明白。
夏碧君說道:“要麼就是來找我們岔的那幾個人有著不一般的背景,要麼說是這些人根本就是和夜總會是一夥的。”
範誠皺起了眉頭,夏碧君說的這兩種可能都是存在的。
夏碧君又道:“不過我更傾向於後者。”
“為什麼?”
夏碧君說道:“我想之所以會有人上門來惹事並不是因為小李唱歌的緣故,你想想,整個夜總會唱歌難聽的多了去了,你還記得嗎?我們進去的時候有一個包廂裡傳出的那歌聲和挨宰殺時那豬的叫喚根本就沒有什麼分別,可人家為什麼不去找他的麻煩?”
她的這個比喻讓範誠忍不住笑了,夏碧君這張嘴也夠損的。
不過他已經習慣了,自己這個小姨子的嘴是真的厲害,否則也不會吃律師這行飯了。
範誠說道:“所以說對方上門來找我們的碴根本就是故意的?”
夏碧君沒有回答,喝了口茶,那煙重新叼在嘴裡,微微點了點頭。
如果是這樣的話範誠還真就不淡定了,難道對方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嗎?
夏碧君猜到了範誠的心思:“你也不要胡思亂想,我想之所以對方會來找事兒是因為我們的口音問題。”
口音問題?
範誠馬上就反應了過來,他們三人一直都是用橋城的方言說話,所以才引起了某些有心人的注意。
範誠會心地笑了:“這麼說滾石夜總會有人對橋城方言很敏感。”
這個人自然指的就是江長河。
夏碧君說道:“沒錯,而且夜總會里應該有不少橋城來的服務員,只要聽到橋城那邊的方言就會將這事情彙報上去,接下來就是他們的試探。”
範誠很佩服自己這個小姨子細膩的心思,他還真沒想過這麼多。
他道:“早知道是對方的試探我們就不用這樣緊張了。”
夏碧君搖搖頭:“我也是現在才想明白,再說了,就算對方是有意試探你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你要知道,如果你被春城的警方抓住的話,那麼你就只能老老實實地呆在你現在的身份該呆的地方了。”
範誠尷尬地笑了,夏碧君說得沒錯,如果春城警方抓住他肯定是會把他交給橋城警方的,那個時候橋城方面不可能再把自己放出來繼續像現在這樣。
讓自己到滇南來橋城警方已經承受了很大的壓力,自己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成功了那麼橋城警方就可以說自己是他們安排的一枚棋子,自己是在忍辱負重,可是一旦失敗的話自己會搭進去,橋城警方也會因此而更加被動。
這個時候自己確實必須小心謹慎。
特別是這個特殊時期,橋城警方的中堅力量幾乎都出了事,肖剛被抓,凌力被停職審查,現在自己反得尤為重要。
“由此可見江長河確實有古怪,否則他不會對橋城來的人這麼敏感。”範誠說。
夏碧君卻道:“也不怪他敏感,我想應該是馮子奇的事兒給了他提醒,他心裡很清楚,任何人都會想到要查他江長河最好的切入點應該就是這家夜總會了,現在我最擔心的一件事情就是他會撤離這個大本營,把他的那些齷齪生意轉移地方,那樣我們就更加難得找到證據了。”
範誠點點頭,夏碧君的擔心並不多餘。
就在這時李奕言回來了,看到夏碧君竟然在這兒李奕言也有些驚訝,不過很快他的神情就恢復了平常,他衝著夏碧君笑笑。
範誠問道:“你沒受傷吧?”
李奕言笑著說道:“沒有,憑那幾個小角色還傷不了我,倒是我一開始還擔心你們是不是能夠安然離開。”
範誠說道:“你呢,你又是怎麼逃脫的?”
李奕言說道:“我把那三個漢子打趴下之後趁著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