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咬了咬牙:“如果盧萍在我們的手上,那我們就能夠掌握主動了。”
潘律師說道:“他會在乎一個女人的死活嗎?”
張琳也覺得白舒這是痴人說夢。
白舒說道:“這你們就不知道了,他為什麼那麼信任盧萍,就算是江海波的事情被盧萍搞砸了,甚至把警方都給招來了可他對盧萍卻依舊那麼信任,為什麼?”
這問題把張琳和潘律師二人都問住了,細細一想也還真是的,如果是他們來辦江海波的事情黃亞洲弄成這樣黃亞洲肯定是會怪罪的,可是他對盧萍卻很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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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望向潘律師:“你不是一直對那個孩子很好奇嗎?”
張琳一頭的霧水,她不知道白舒說的孩子是什麼意思。
潘律師卻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是說那個孩子是盧萍和他的?”
“沒錯。”
“怪不得,我就說嘛,一個不相干的小孩怎麼就給他設立了一個五千萬的戶頭,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其中深意,原來竟是這樣。”潘律師嘴上這麼說,可是他的心裡早就已經懷疑那孩子是不是黃亞洲的私生子,只是在這兩個人的面前他不想表現得太聰明,做人有時候糊塗一些活得就長一些。
他一直在想,自己是跟著這兩個一條道走到黑還是給自己找一條退路的好,他決定先觀望,看看這場角逐哪邊有可能獲勝。
“那還不如直接抓那孩子!”張琳說道。
白舒和潘律師都一起搖頭,白舒說道:“不能動那孩子,那孩子的事情就只有我和老潘知道,要是動那孩子黃?亞洲肯定就能夠猜到是我們乾的了,其實動盧萍起到的效果是一樣的,他對盧萍的緊張程度不亞於那個孩子。”
“為什麼?”
“因為我瞭解他,這個世上了解他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盧萍,另一個就是我。”白舒的眼裡露出幾分狠毒之色。
“可是盧萍在哪兒呢?”
“我知道她在哪,必須趕在黃亞洲與她見面之前把她給弄到手。”白舒知道黃亞洲不會在電話裡和盧萍說起自己的事情,黃亞洲是一個很多疑的人,很多機密的事情他都不願意用手機聊,都是當面說。他和盧萍更是這樣,他怕自己的不小心害了盧萍。
橋城西山九龍寺,一個女人跪在佛前祈願,磕了三個頭,然後在殿外燒了香,這才出了寺廟繼續往山上去。
快到山頂的地方有一處宅子,是小洋樓。
女人取下了墨鏡四下裡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常,這才開啟門進去,門關上了。
女人像是鬆了口氣,換上拖鞋,走到客廳,突然她愣住了,客廳裡坐著一個男人,正看著她笑。
“萍姐!”白舒輕聲叫道。
盧萍見是白舒這才放下心來,也露出了笑容:“他讓你來的?”
白舒也笑著說道:“是啊,老闆說這裡不安全,交通也不方便,讓我先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盧萍坐下望著白舒:“是嗎?這兒怎麼就不安全了?”
白舒說道:“這西山只有一條路,要是被人給盯上了走都走不了,您是不知道,這些天警方盯我們盯得很緊,老闆要和你見面但他又怕警察會盯梢,換個地方也便於他和警方繞繞圈子。”
盧萍微微點了點頭,西山確實就只有一條路。
只是她的心裡很疑惑,為什麼剛才在電話裡黃亞洲沒有說要自己換地方呢?
按說她是應該相信白舒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白舒讓她有一種陌生的感覺,她甚至還從白舒的眼神感覺到他看自己就像是看著獵物。
這種感覺是她從來都沒有過的。
白舒變了,但她又說不出是哪兒變了。
總之,她嗅到了一種危險的味道。
這或許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吧。
“我覺得還是呆在這兒比較好。”盧萍的臉上仍舊帶著笑容。
白舒臉上的笑容卻消失了,若是在平時自己這麼說盧萍肯定就照著做了,可是今天盧萍卻像是有些懷疑自己,自己哪裡出了錯?
盧萍說著從坤包裡拿出了一包女式煙,點上一支,噴出一口煙霧:“小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你萍姐?”
白舒心裡一驚,可是臉上卻又重新擠出了個笑容:“萍姐,我怎麼會呢?我真是來接您的。”
盧萍搖了搖頭:“你還是不瞭解你萍姐,要是萍姐這麼容易騙的話早就不在這兒了,你知道嗎?女人都有第六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