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
靳小天說道:“何叔,他是我的戰友,從巴蜀來春城旅遊,順便來看看我。”
何叔的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李奕言,好像是想要把李奕言給看穿似的。
“小李子,這是何叔,打小看著我長大的。”
李奕言瞪了靳小天一眼,一腳朝著他的屁股上踢去:“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許叫我小李子。”
何叔看著兩人這樣的打鬧,原本緊繃著的神經鬆弛了些:“哦,你戰友啊,怪不得看著那麼精神,你就好好招呼你的戰友吧,只可惜我們下壩村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對了,明天帶你戰友到家裡吃早飯吧,叫上你爺爺,何叔陪你們好好喝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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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小天想要拒絕,李奕言先說道:“何叔,有好酒嗎?”
何叔一愣,他沒想到靳小天這戰友還是個酒鬼,他笑著說:“有,當然有,必須得有。”
他也好這一口,此刻像是遇到了知音一般。
心情一好,他便又對靳小天說道:“小天,我聽說今天狗剩去找你的麻煩了?”
靳小天冷笑:“那個不開眼的傢伙想尋我晦氣讓我給打發了,怎麼,何叔這麼快就知道就事兒了?”
何叔嘆了口氣,有些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啊,還是太年輕了,你爺爺難道就沒有和你說過現在的狗剩已經不是從前的狗剩了嗎?他現在可是出息了,在村裡誰都不敢得罪他,比他那村長老爹還要牛,你這樣下他的面子他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李奕言劍眉一挑:“小天,那個狗剩是什麼東西?”
靳小天哈哈一笑:“不就是狗吃剩下的那點東西嗎?”
李奕言也被他的話惹得哈哈大笑,何叔卻是緊張地四下裡看看:“千萬不能這麼胡說的,要是讓他聽到了沒你們的好果子吃,小天,就這麼說好了,明天中午帶這個小兄弟上家裡來,我讓你嬸子弄幾道下酒的菜,咱們從早飯一直喝到晚飯。”
李奕言心道這人還真是個酒鬼,這樣的喝法總有一天會死在這酒上面。
目送著靳小天和李奕言離開之後何叔悄悄地去了村長家。
李狗剩正用花生米就著下酒:“何叔來了,快,來整兩杯。”
李狗剩雖然嘴上叫著叔,卻沒有一點尊重的意味,就連身子都沒有挪動一下。
何叔坐下,自己拿一酒杯滿上一杯,一仰脖子喝下去,嘴上還輕輕咂吧了一下,那個美啊。
“我剛才見到靳小天那朋友了,是巴蜀來春城旅遊的,順道來看看他。”
“哦?巴蜀人?”
“嗯,那一口巴蜀話說得地道,不像是假的。另外兩人看著也很親熱,確實像是久別重逢的戰友。叫什麼來著,我忘記了,對了,小李子。”
“噗……”李狗剩嘴裡那口酒差一點就噴在了何叔的臉上。
“小李子?敢情他那戰友還是個太監啊!”李狗剩的表現很誇張,他在極力賣弄自己的幽默細胞,何叔吃了兩粒油炸花生米,又來了一杯:“我聽老靳頭說他也準備搬到城裡去了,說是這幾日會好好收拾一下他的東西。”
“那老傢伙有什麼值得收拾的東西?就他那家裡的窮酸樣。他走了也好,省得整天對著他那張馬臉。”在村裡要說李狗剩最忌憚的人就是靳小天了,從小到大他沒少捱靳小天打,可偏偏每一次自己都會對上那個惡人,而每一次都沒討到一點好,總是被揍得鼻青臉腫的。
這回聽到靳小天居然回來了他就打算帶人去給靳小天一點教訓,挫挫他的銳氣。
他可是帶著雪恥的心去的,在他看來靳小天再厲害自己一票人怎麼也能夠把他給擺平了,誰知道最後吃癟的還是自己。
“把他們給我盯緊嘍,別讓村裡其他的人和他們有過多接觸。另外,再認真留意一下他的那個戰友,老闆已經說了,但凡是在這個時候來到村子裡的人都要格外的留心,要仔細分辨他們是不是警方的人,村子裡的秘密一定不能讓他們給打探了去,不然以後我們就沒了財路,你的明白?”
李狗剩最後還學著日本人說話的樣子。
何叔點點頭:“我心裡有數,我約了他們明天到我家吃早飯,到時候多喝點酒我再套下他們的話。”
李狗剩笑了,對於何叔的酒量他是知道的,那可是公斤級的人物,要灌醉兩個年輕人還不是小菜一碟,只要把他們給灌醉了就能夠從他們的嘴裡問出點什麼來,如果他們真是警方派來臥底的,那麼自己身後的那個大老闆自然會有辦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