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君去查這鑰匙的來歷是因為他覺得這鑰匙至關重要,梅映雪是警察,真要遇到什麼突發事件她還能夠有應對的辦法,夏碧君雖然腦子好使,但有生活有時候也是需要暴力的,武力值自然梅映雪要強得多,況且梅映雪的身上有槍,她才能夠保住這把鑰匙。
範誠也不知道還有誰知道這把鑰匙的存在,指不定也還有人在找這把鑰匙呢!
突然他想到了對面住的謝寡婦,如果她願意替自己跑這個腿的話,她倒是個不錯的人選。
但很快他又否認了這個想法,自己不能把一上無辜的人扯進來。
誰去送鑰匙呢?這個問題把範誠給難住了。
下午,範誠開著車來到了市局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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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市局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勞務市場。
說是勞務市場其實也就是一些扛活的人聚焦的地方,地方不大,每天都會有二、三十個扛活的或是打點小工的在那兒候著,他們就指望著一些散活能夠讓他們掙到一點生活費,好養家餬口。
範誠的手裡拿著一個信封,走到一個不太顯眼的地方。
那兒蹲著一個四十多歲老實巴腳的中年男子,他的面前放著一個工具包,他不光扛活,還可以做一些簡單的水電維修。
男子蹲在那兒抽菸,範誠在他的身邊也蹲了下來。
範誠遞過去一根菸,男子說了聲:“抽著呢。”不過還是伸手把煙接了過去。
“老闆有活?”男子問道。
一般來這兒的如果不是他們這樣尋活計的人那應該就是主僱,對於這樣的人他們都稱呼人家老闆,反正這樣稱呼準不會錯,聽著也讓人的心裡美滋滋的。
範誠說道:“幫我送樣東西。”
男子愣了一下,他的目光落在範誠手裡的信封上:“就這個?”
範誠點點頭。
“要送到哪兒去,地方太遠那可要多給錢的。”
範誠笑了,這男子倒也實誠。
“不遠,公安局對面有一個茶館,你到了茶館之後打這個電話。”他遞給男子一張字條,字條上就只有一個電話號碼。
那是梅映雪的號碼。
男子皺起了眉頭,又是公安局又是電話的,他還真懷疑面前這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別瞎想,我只是不想見她而已。”
男子接過那信封,很容易就試出了裡面不是信而是一把鑰匙。
“兄弟,你該不會是和老婆離婚了,人家讓你淨身出戶吧?”
範誠一頭的黑線,這傢伙的腦洞還真大。
“唉,肯定是你先對不起人家,行,這鑰匙我幫你去給她。”
“謝了老哥。”說著他摸出了五十塊錢:“這是給你的酬勞。”
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就是跑跑腿嗎?而且這離得又不遠,要不了這麼多。”
範誠卻不由分說地塞進了他的手裡。
“這件事情就拜託了。”
男人背起了他的那個工具包:“放心吧,這事包我身上,要是不相信你可以遠遠的跟著。”
範誠說道:“不用了,我信你。”
等男人走遠了一點範誠就回到了自己的車裡,發動車子離開了。
梅映雪正在凌力的辦公室裡,邢衛東正在說著尋找黃小嵐和盧萍的進展。
在警方的努力下,他們找到一個人,說是前兩天曾見過盧萍。
“這人是盧萍在江城的同事,說那天乘公交車時無意中看到盧萍正坐在一輛轎車裡,當時是在等紅燈,她看得很真切,就是盧萍。只是她不記得那車的車牌號以及是一輛什麼轎車,開車的是個男人,盧萍和他有說有笑,只是因為她坐的是公交車,車子高,視角受到了影響,所以沒能夠看到那男人長什麼樣。”
等邢衛東說完梅映雪問道:“具體的時間地點呢?”
“在汽車大修廠那的三岔路口,時間是前天下午三點多鐘。”
凌力說道:“找交警部門看下監控,看看能不能弄清楚那是輛什麼車,誰的車。”
這時候梅映雪的手機響了,是一個很陌生的號碼。
不過她還是接聽了電話,因為她這個號碼是對外公佈了的,有事情找警察,這可不是一句空話。
“喂,哪位?”
“嗯,我是。”
梅映雪的兩句話都十分的簡短。
“好的,我一會到。”
聽梅映雪接完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