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了!”
“張貴,此事若是按照宮規如何處置?”
張貴跟王姑姑是認識的,而且兩人還有點交情,因此在聽到李厥這樣問,張貴當即面露苦澀。
“殿下,兩文錢也不多,奴婢替她補上吧……”
“張貴,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差這兩文錢?”
“不不不,奴婢絕不是這個意思……”
“張貴,你知道曲江池一天賣多少胡餅嗎?”
“不……不知道……”
“一天最少賣一兩萬個胡餅!”
“一個胡餅貪兩文,一天就是一二十貫錢,一個月是幾百貫,一年就是幾千貫!”
“你確定替她補上這個錢?”
“這……”
張貴一聽這話直接傻眼,他在宮裡忙東忙西,一個月才一貫錢的工錢!
,!
這王芸只是動動嘴皮子,一個月就能掙幾百貫?
“殿下,若是嚴格按照宮規,王芸該處死……”
王芸一聽這話頓時磕頭如搗蒜的哀求。
“殿下饒命,奴婢再也不敢啦,嗚嗚嗚……”
王芸故意哭的很大聲,想憑藉哭聲將晉陽引過來。晉陽果然聽到聲音跑了出來,看到王芸跪在李厥面前哭訴,當即跑過來詢問。
“大侄子,我的人怎麼惹到你了,我讓她給你賠不是!”
“她不是惹了我,是惹了你!”
“啊?”
“她怎麼惹了我?”
“她假借你的名義,私自將曲江池攤位上的胡餅漲價三文錢,其中兩文被她揣腰包了!”
“啊?”
“只是漲三文錢,也不算啥大事吧?”
李厥看著自家傻乎乎的小姑姑,真想一腳給她踹水裡去。
李厥都懶得給兕子算賬,因為算了也沒用,對於兕子來說,幾文錢和幾百貫、幾千貫沒啥區別。
畢竟對這丫頭來說,她就沒有金錢的概念!
“小姑姑,我只問一句,殺了她你會傷心嗎?”
兕子聞言當場愣住,然後哭著點點頭。
“會!”
“王姑姑服侍我好多年了,自從母后亡故後就一直陪著我,我心裡早就將她當成母親了……”
李厥聽到這話暗暗嘆了口氣,他總算明白啥叫清官難斷家務事了,涉及到自家小姑姑,他也沒了秉公處理的信心。
“既然小姑姑開口了,這個面子必須得給!”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王芸,你該知道咋做吧?”
:()大唐嫡長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