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又惱又自責,隨即拔出藏在袖中的短刀直朝張浪的心口刺去!
&esp;&esp;這種情況之下,男人都是毫無防備的,此時此刻,只怕任何人都無法躲過這致命一擊了。
&esp;&esp;短刀突然在半路上頓住了,距離張浪的胸口還有寸許距離。
&esp;&esp;輕歌一臉震驚地瞪著張浪,因為是張浪的一隻手抓住了她握刀的手腕。
&esp;&esp;張浪低頭看了看懷中那柄差點要了他性命的短刀,笑著對輕歌道:“這樣可不好。新婚之夜就想謀殺親夫啊,簡直就是毒寡婦!”
&esp;&esp;輕歌哼了一聲,運起內力奮力掙扎,然而她的四肢以及身體都被張浪牢牢控制住了,根本就掙扎不開。
&esp;&esp;張浪笑道:“玄境巔峰,實力還算不錯。”
&esp;&esp;輕歌見掙扎不開,索性便不再掙扎,瞪著張浪兇狠地道:“你識破了又有何用?!今日之事已成定局,你們必將被消滅,太原必將落入我大匈奴的手中!”
&esp;&esp;彷彿是應和輕歌的話一般,外面傳來了巨大的廝殺聲,同時還夾雜著勁氣的爆響和人臨死前的慘叫聲。
&esp;&esp;祥和的氣氛彷彿被瞬間打破,太原彷彿一下子變成了兇險無比的殺戮之場!
&esp;&esp;輕歌面露興奮之色,看向張浪冷笑道:“聽見了嗎?這就是我們的人攻打太守府和城門的聲音!”
&esp;&esp;張浪緊緊地貼著輕歌的身體磨蹭了一下,輕歌雖然滿心殺戮之意,卻被撩撥得一陣失神,隨即瞪著壓制著自已的這個可惡男人喝道:“你還敢如此輕薄!待會兒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esp;&esp;張浪卻流露出認真的神情,嘀咕道:“應該還有些時間,乾脆我就趁這段時間把你徹底變成我的女人得了!”說著便一臉獰笑地看著懷中的輕歌,一副就要動手幹壞事的模樣。
&esp;&esp;輕歌又驚又怒又難以置信,禁不住叫道:“你,你究竟是不是人啊!都這種時候了,你竟然,竟然……”輕歌真的有些慌了。
&esp;&esp;不過很快輕歌就發現了不對勁,如今對於對方來說可說是情況已經十分危急了,對方怎麼還有心思來侵犯自已?他難道是有恃無恐嗎?
&esp;&esp;不過她很快便否決了自已的判斷,他覺得此時此刻對方不可能有任何手段能夠反敗為勝,因為所有的一切都在他們的控制中了。
&esp;&esp;他們為了從內部打垮對手,這一次並不只有一千多人的送親隊伍進城,而且還在這些天裡利用商隊作為掩護將另外兩千人送進了城中。
&esp;&esp;此刻突然發動,對方絕對反應不過來。
&esp;&esp;這樣想著,輕歌定下心來,只覺得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定然是在故作鎮靜。冷冷地看著張浪,閉上了眼睛,身體也放鬆下來,一副隨你侵犯的模樣。
&esp;&esp;此刻輕歌已經下定了決心,打算事後用所有最殘酷的方法來報復張浪,讓他生不如死,讓他為所做的一切付出無比慘痛的代價!
&esp;&esp;張浪見輕歌竟然完全躺平似的,愣了一愣,隨即繳了她手中的匕首,然後放開了她。
&esp;&esp;輕歌感覺對方離開了自已,不由的睜開眼睛,看見張浪走到了窗戶邊,推開了窗戶。廝殺的聲音更加清晰的傳來了。似乎整個太守府都被殺聲給包圍了。
&esp;&esp;輕歌立刻流露出興奮的神情來,衝張浪道:“我們的人很快就要攻進來了!”
&esp;&esp;張浪笑道:“區區幾千人,你覺得能破我的太原嗎?”
&esp;&esp;輕歌冷笑了一下,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張浪一眼,道:“這幾千人只是前鋒,而就在這時,我兄長右賢王率領的五萬精銳戰騎應該已經來到了!
&esp;&esp;在你們都還不能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大匈奴的鐵蹄便可將你們徹底踏碎!”
&esp;&esp;彷彿是應和輕歌的話似的,西北方向的城外傳來了巨大的殺聲,同時還有轟隆隆的響聲,那應該是大量騎兵賓士的時候發出的巨大動靜。
&esp;&esp;輕歌霍然而起,朝窗外看去,興奮地道:“你聽見了嗎?這就是我們的大軍在掃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