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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轉眼之間,羽林軍戰騎突入了楊義軍中間,鐵蹄踐踏而過,如同收割莊稼一般,連片將楊義軍官兵掃倒在地!
&esp;&esp;轟隆隆的鐵蹄聲,和著淒厲的慘叫聲響成一片,戰鬥一開始就呈現出一面倒的殺戮景象。
&esp;&esp;楊義狂奔逃命,念頭都不敢回,心驚膽戰到了極點,手中的馬鞭瘋狂抽打著胯下的戰馬!
&esp;&esp;不知不覺間,身後的可怕殺聲終於聽不見了,但是楊義他們還是不敢停下來,繼續狂奔逃命,直到中午時候才停止了奔逃。
&esp;&esp;楊義看了看身邊,發現帶出來的差不多一萬五千人馬,竟然就只剩下了數百騎兵了。
&esp;&esp; 冊封
&esp;&esp;楊義見自已竟然落得如此悲慘的境地,想死的心都有。隨即無限仇恨湧上心頭,狠戾地道:“袁買,終有一天我要將你碎屍萬段剝皮抽筋!!”
&esp;&esp;趙雄道:“主公,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緊離開為好,只有到了右賢王的地方才算是真正安全了!”
&esp;&esp;楊義想到那張遼率領的彪悍騎兵,心中也不禁升起惶恐的情緒來,連忙道:“走,儘快趕到右賢王那邊!”
&esp;&esp;冀州,刺史府上,袁紹與韓馥把酒言歡,袁紹顯得十分開心的模樣,不過韓馥卻顯得十分沮喪鬱悶,雖然頻頻與袁紹對飲,卻難言那失落的情緒。
&esp;&esp;也難怪,自已的地盤被人奪了去,還要笑臉相迎,任誰都會非常鬱悶的吧。
&esp;&esp;就在不久前,袁紹在擊退了進犯冀州的公孫瓚之後,趁機奪取了冀州的軍權,從而控制了整個冀州,
&esp;&esp;韓馥則被撤銷了冀州刺史的職務,任命為朝廷的九卿之一的大司農,官位比之刺史高了許多,不過韓馥官位雖然高了,卻失去了實權,也難怪他的心情一點都不好。
&esp;&esp;散會之後,袁紹來到了刺史府那座規模宏大美輪美奐的後花園中,袁紹氣色非常好,一副躊躇滿志的模樣。
&esp;&esp;扭頭看了一眼跟在身後與許攸並肩而行的那個氣質剛正的文土,笑道:“我最高興的不是為朝廷收回了冀州,也不是得到了冀州這十幾萬大軍,而是得到了得到了正南先生啊!
&esp;&esp;正南先生剛正不阿又足智多謀,有正南先生相助,我何愁大事不成啊!”正南,就是審配的字,原來跟在袁紹身後的這個氣質剛正的文土就是審配。
&esp;&esp;這審配原本是韓馥的謀土,不過卻因為為人剛正而被韓馥不喜。之前,袁紹唆使公孫瓚攻冀州,令韓馥慌忙向他求援。
&esp;&esp;審配看出了袁紹的算計,向韓馥進諫,可是韓馥不聽,執意請袁紹率軍入冀州。
&esp;&esp;審配見韓馥如此愚蠢又不聽人勸告,索性離開了韓馥改投袁紹帳下,反過來為袁紹出謀劃策。
&esp;&esp;袁紹奪得冀州雖然是大勢所趨,不過有審配的幫助卻也令這件事情變得更加順利了,所以在袁紹奪取冀州的這件大事之上,審配絕對是立下了大功的。
&esp;&esp;許攸見袁紹如此誇讚審配,心中頗為不悅,不過卻沒有說什麼。
&esp;&esp;而審配見袁紹如此誇讚自已,心中感動,抱拳道:“只恨沒能早些投效明主!白白在韓馥那庸人身上浪費了那許多時間!從今往後,屬下必肝腦塗地以報效主公!”
&esp;&esp;袁紹哈哈大笑,十分歡喜的模樣。
&esp;&esp;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了,正在閒聊漫步的三人不由的轉身看去。只見伯父袁成快步過來了。
&esp;&esp;袁成徑直來到袁紹的面前,朝袁紹抱拳道:“丞相!”
&esp;&esp;袁紹笑道;“伯父氣色如此好,想必是有什麼喜事吧?”
&esp;&esp;袁成哈哈笑道;“還不是袁買那小子!”隨即嘖嘖讚歎道:“這小子,我之前還覺得說他是名將有些過了,可是如今看來,他可真是實至名歸啊!”
&esp;&esp;朝袁紹遞上一卷竹簡,道:“這是我的人發來的幷州的最新軍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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