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八嘰哇哇大叫否認自己是兇手,我們當然知道八嘰不是兇手,但聖鬥士們不相信啊!雅典娜也不信!
可憐的新八嘰剛剛才打了一輛順風車過來趕場,雅典娜收了他的人情紅包,然後就讓人把他捉起來了。
實在不厚道!
現場的聖鬥士把能打的電話都打了,只聯絡到毛利偵探事務所、武裝偵探社接這種離奇死亡的業務。
毛利偵探事務所的老闆毛利小五郎親自來了,身邊還跟著個小孩,一看就是個成熟穩重顧家的好男人。
武裝偵探社就遜色很多,只派了一個叫中島敦的少年,他們進行了一番推理辯論,愣是沒能查出兇手是誰,最後他們吵了起來。
中島敦茶裡茶氣地跟我和雅典娜說:“是我經驗不足,全都聽毛利先生的吧。”
毛利指著新八嘰:“兇手就是他!”
新八嘰驚慌失措:“真的不是我!我只不過是來帶個信!”
小神樂眨巴眨巴眼睛:“八嘰,你不是來喝喜酒的嗎?帶什麼信的說?”
毛利小五郎:“你看,連口供都對不上。”
新八嘰嘆氣,弱弱地說:“能不能先別吵了,接親現場死掉了三十個冥界礦工,冥界集團要找我們打官司了,我是過來通知你們去法庭的。”
哦豁了,這邊事情沒解決,我還惹禍上身了。
我疑惑:“等等,不是三十七個嗎?”
毛利小五郎身邊的小孩推了推眼鏡,警惕起來:“什麼?死者人數也不對?”
“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我對小孩子多了幾分耐心。
小孩說:“我是江戶川柯南,別看我才小學一年級,其實我出道三十年了,有足夠的辦案經驗。”
“年齡7歲,工齡30年。”
周圍安靜了一息,我和萬事屋幾個哈哈大笑起來。
柯南一臉嚴肅:“沒騙你們!”
銀髮戳了戳我:“好了,欺負小孩子不太好了,我們忍一忍別笑吧。”
我哈哈哈笑完幾聲,頓時收住,一本正經地點頭:“好的,柯南,你查案吧。”
柯南似乎不太想理會我們,他睨了我們一眼,開始煞有其事地在周圍察看案發現場。
“礦工都是被毒死的,關我們什麼事?”銀髮斜目。
雅典娜搖了搖頭,她用充滿神性的聲音:“話不能這樣說哦,阿布羅狄為了跟你才犯的錯,現在阿布羅狄已經死了,這個罪惡自然要你來承擔?”
我指了指自己:“我?”
不是吧,你這包庇也太明顯了吧!明明就是聖鬥士們惹的禍!
聖鬥士們紛紛退到雅典娜身後,金髮的處女座沙加道貌岸然,他捻著佛珠說:“我可沒殺任何人。”
聖鬥士們紛紛附和:“我們也是,人是阿布羅狄殺的。”
阿布羅狄都死了,他還能說些什麼?!
他還能為自己辯解什麼?!
這冷漠的同事情讓人心寒!
史昂還在醉酒中,聖鬥士人多勢眾,我又不能拿他們怎麼辦。
冥鬥士進不了聖域的地盤,他們搖了一堆人在外面喊話,來勢洶洶。
雅典娜說:“要不你還是先出去把官司打完了再回來吧,聖域永遠歡迎您。”
結婚第一天,我受了太多的氣,史昂居然還酒醉不醒,我開始重新審視這段戀情了。
有了雅典娜這話,我們只好先行離開。
銀髮開著加長版的小電驢載著我和小神樂和新八嘰從聖域駛出,後面車架還綁著三揹包的黃金,都是他們從婚宴現場摳下來的。
我吹著呼嘯的冷風,緊緊摟住銀髮背後:“你們帶走那麼多黃金真的好嗎?雅典娜居然沒有阻攔就讓你們帶出來了!”
“放心吧少女,一看他們就不缺金,我們拿幾包怎麼了?我們孃家人受了那麼多氣拿幾包黃金怎麼了哦?!”銀髮加足馬力,吹得我們的髮際線一直往後倒。
“你們哪有受氣了,受氣的明明是我好嗎?!”我嚷嚷道。
銀髮反駁:“那還不是一樣嗎?新郎居然一句話都沒說,差評!這門親事我反對!”
我解釋:“他喝醉了!”
銀髮哈的一聲冷笑:“也不知是真醉還是裝醉,還好我們也沒吃虧,這些黃金勉強算補償吧!”
小神樂坐在我的後面緊緊扣著我的腰:“就是,這些黃金夠我們換一套大別野了的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