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嘉面前,拱手行禮:“焉師弟、秦師妹,不好意思,是我烈火堂御下不嚴,衝撞師弟師妹。我是烈火堂親傳弟子林行遠,我代表楊師弟向二位致歉!”
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不知道楊方此舉是他本人的意思,還是得到那些親傳弟子授意,此時唯有表現地大度一些,方能展示胸懷。
“原來是烈火堂林師兄,恕我兄妹二人眼拙!”焉銘嘉回禮。
“唉,師弟師妹入宗時間尚短,不認識我們情有可原。今天,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師弟,你跟師妹想做什麼任務,我幫你們挑選!”林遠達相當坦誠,說出的話令人如沐春風。
“不敢勞煩師兄,我們兄妹修為還低,我們就自行挑選些我們能做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對於這種“橄欖枝”,焉銘嘉在沒有了解對方的底細前,自然不會輕易舍下人情。
可能是沒有想到焉銘嘉會拒絕,林遠達眉頭微皺,剛想說聲什麼,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哈哈,林師弟啊,又想博美人歡心啊,吃癟了吧!”
如同被踩到尾巴,林遠達臉色微變,隨之恢復如常,頭也不回地說道:“薛師兄啊,怎麼,我照顧下師弟師妹,你有意見?”
“嘿嘿,林師弟,不如照顧照顧師兄如何?”一名虎背熊腰的壯漢來到三人身前,不斷打量焉銘嘉二人。
好像不太想跟面前的壯漢打交道,林遠達寒暄幾句,隨即轉身告辭。
望著遠去的林遠達,壯漢不屑地吐口唾沫:“呸,什麼玩意。”
說完,轉身看著焉銘嘉、秦泠月二人,笑呵呵地說道:“不好意思,看不慣這種偽君子,師弟師妹好,我是凌風堂親傳弟子薛大力。還有,葉流楓那個老頭是我們堂的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