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那女孩乾脆脫掉了短外套。
伴隨那件短外套離身,女孩的身材曲線一覽無遺,何止是不錯,這是一具走在夜市街上,勢必會惹來一大片口哨聲的身體,送上口哨聲再來點輕佻話——
“妹妹,哥哥我不怕辣。”
視線遲遲沒從那女孩身上移開,遲遲沒能從那女孩身上移開的視線讓羽淮安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
不對勁在哪他也不清楚。
韓國女團的演出已臨近尾聲。
女孩從之前背貼沈天越扭動腰肢變成雙臂圈住沈天越面對面擺動臀部。
至此,羽淮安只能看到女孩的背影。
一頭棕色捲髮蓋住了女孩的大半個背部。
那大半個背部是露裸著的,一條銀色的細鏈條以交叉形式掛在女孩腰間。
那腰肢不盈一握。
視線止於那裡。
那瞬,羽淮安有種扯襯衫最上面那兩顆紐扣的衝動。
比扯襯衫扣更為強烈地是——
羽淮安想扯下掛在女孩頭顱上那頭不停晃動的棕色捲髮,看……看裡面是不是藏著一頭又黑又亮又直瀑布般的長髮。
見鬼。
他怎麼會把那樣的尤物和珠圓聯絡在一起。
雖然羽淮安沒留意過沈珠圓的身材具體是好還是不好,但在他印象裡,沈珠圓絕對不具備這樣的條件,至少,此刻正在和沈天越貼面熱舞的女孩絕對有讓在場一半男生主動和她搭訕,並企圖拿到她私人聯絡手機號的心思。
當然了,他不在那一半以上的男生裡,並非羽淮安有多清高,而是那女孩讓他聯想到沈珠圓會很容易讓他產生心理陰影。
視線往下移動。
羽淮安看到了那條勉強只能起到遮臀作用的短裙,短裙面料是縷空結合薄紗裡襯。
不,這不可能是沈珠圓。
沈珠圓絕對不會穿成這副鬼樣子。
要是沈珠圓敢穿成這副鬼樣子第一個饒不了她地就是沈珠圓的媽媽,沈珠圓口中的“吳繡林女士。”
那個家庭,沈珠圓真正怕的人就是吳繡林女士。
有次,沈珠圓不小心弄丟媽媽讓她拿到店裡去維修的珠寶,那天的情景羽淮安還記得,沈珠圓是大喊著“慘了慘了,我媽媽會打死我的。”來到蘇西姨媽面前求助,門鈴聲響起時,沈珠圓迅速躲進餐桌底下,煞白著臉,如臨大敵。
沈珠圓自己也說了“我媽媽雖然不打人,但我就是特別怕我媽媽,給我個豹子膽我也不敢和我媽媽對著幹。”
沒有哪個媽媽會願意讓自己孩子穿成這樣和一個男孩貼面熱舞,就像沈珠圓自己說的,給我一個豹子膽也不敢。
所以,那不可能是沈珠圓,羽淮安這樣和自己說。
視線從女孩那頭棕色捲髮移回。
再次,羽淮安啞然失笑。
即使那女孩真是沈珠圓也好像和他沒什麼關係。
沒準,那是沈珠圓在審美上發生了變化,又或者,她是在和沈天越談朋友,這樣的場合穿成這樣沒什麼。
韓國女團完成者階段表演。
避免沈天越認出,羽淮安儘量遠離沈天越所在區域。
完成第三個區域服務時,羽淮安聽到從背後傳來的那聲“羽?”
是沈天越的聲音。
沒回頭,腳步亦無任何停頓,繼續往前走。
背後是沈天越的自言自語聲“或許是我認錯人了,剛剛那位服務生看起來很像我室友,寶貝,你在這等我,你去給你拿吃的想吃。”
羽淮安停下腳步,回過頭,腳步快速迎著那對正依偎在一起的男女。
停在了沈天越面前。
“羽,真的是你,我還以為自己認錯人。”新加坡人表現得很是高興的樣子。
“是的,是我。”
“我沒想到會在這見到你。”
“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羽淮安目光轉向軟軟倚在沈天越肩上的身影。
“這是我的女友。”新加坡人臉上有掩飾不住的興奮,“羽,還記得我那時和你說起我喜歡的型別的女孩嗎?說完的第二天我就認識了may,我第一眼看到may時,就知道那女孩就是她。”
說完,新加坡人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把女孩攬入懷裡。
那女孩昂起頭來衝著沈天越笑。
顯然,那笑又把新加坡人迷得神魂顛倒,視線戀戀不捨從女孩臉上移開,新加坡人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