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隨意散落在額頭上,碎髮下是如雪峰般的鼻樑,靜靜坐在那隻露出半個身位的羽淮安像所有女人會做的那個夢。
那瞬,漣漪感覺,如果她推開那扇門,那個夢就會消失。
她站在那看著。
餐廳鋼琴師去到了羽淮安面前。
在羽淮安給鋼琴師簽名時,漣漪開始回走。
要維持住那個夢,她只要不去推開門就可以了。
是的。
離開餐廳,漣漪給羽淮安打去了電話。
電話裡漣漪告訴羽淮安,她身體不舒服沒法陪他用晚餐。
以身體不舒服作為藉口怎麼想都有徒勞掙扎的意味。
漣漪回到了家。
那一夜,漣漪沒等來羽淮安。
其實從羽淮安在電話裡的那句“好好休息”已經可以聽出來了,那是僅僅停留於昔日同學三年的情份,所以他怎麼可能按響她住處的門,問漣漪你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叫醫生過來。
幸好,那時她沒憑一時之氣問出“如果是圓圓說身體不舒服呢?”。
再怎麼憤怒也不能波及圓圓,這是漣漪的底線。
這次,她守住了底線,那麼下次呢?
圓圓見到諾亞了。
羽淮安那麼小心翼翼藏著的諾亞,圓圓也見到了。
一切好像在往計劃外地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