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俸祿銀子的官,所以,白俊喆現在連個官職都沒有。”
“沒錢,沒房子,沒官職,只有這個爛-貨了,這爛-貨除了幹那事兒行,你看看她能頂啥用。”
“是啊,跪著求求,定國公府的嫡小姐心一軟,沒準就答應複合了呢,只要複合了,這花的住的用的不就一下子都有了嗎”
“還真是怎麼回事。居心不良啊。”
這議論聲一會大,一會兒小,該聽到的都聽到了。
白俊喆和樓心月離得遠,不過透過那些看過來的猥瑣的目光,鄙夷的目光,再加上一句兩句聽到的話,他們心裡也明白,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也不全是傻瓜。
他們兩個如被扒光了一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想要就此離開,可是又不甘心,已經堅持了這麼久了,沒準再堅持一下,就能見到喬離離了呢。
如果就此無功而返,那母親和妹妹定是要鬧的,想到那母女倆,白俊喆的頭劇烈的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