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德是戶部侍郎鄭盛的庶子,平時吃喝嫖賭,偷雞摸狗,不幹正事,人送外號鄭缺德。這鄭家是二皇子的外家。因為六皇子得寵,這大皇子和二皇子一向是蛇鼠一窩。
喬離離可不管他大皇子二皇子是不是合作,,也不管她鄭妃的母家三品侍郎,欺負她的她就要討回來。她是定國公府的嫡女,她是六皇子的未來皇子妃,她要是被人欺負了一聲不吭,才是損了定國公府的威名,丟了六皇子的名譽顏面。
喬離離走向男賓中的鄭學德,鄭學德看見雲淡風輕走過來的喬離離,卻嚇得魂飛魄散,一邊往後退,一邊搖著手說:“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之前設計的也沒有這個環節啊,設計中喬離離落水,怎麼可能來找他的麻煩呢。
沒有事先想好該怎麼說,怎麼做,這個鄭學德慌神了。喬離離在心裡鄙夷不止,就這魄力,就這心理素質,還害人,在哪打著燈籠找的這個蠢貨。
“不是故意的?”喬離離歪著頭,貌似無害的問。
“嗯嗯,不,不是故意的。”鄭學德的臉色都變了。
“那是有意的?”“不懷好意的?”喬離離逼近他,對著他的臉就要打,她要把被射箭的仇報了,追上來的采芑趕緊拉住她,“小姐,仔細您手疼。”
“您放手,讓我來。”采芑掄圓了她的拳頭,照著鄭學德的臉就是一拳,登時他的臉上就跟開了花一樣,鼻血橫流。采芑仍舊覺得還不過癮,想著他們是要逼小姐落水的,抬腿照著鄭學德的胸口飛起一腳,鄭學德從舞臺飛了出去。
他沒有落水,飛越過了湖,落到了岸上,砸翻了一張桌子,把那一桌的賓客嚇得跳出好遠。
“叮叮噹噹,”“稀里嘩啦,”“嘰裡咕嚕,”“噼裡啪啦。”“誒呀誒呀。”比剛才水榭的絲竹聲還大。
采芑不好意思的對喬離離說:“對不起,小姐,沒收住勁兒,踢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