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坦白,我要交代,來人那。”
白俊喆喊了半天也沒人搭理他,就在他以為完了,不行了的時候,從上面下來兩個人,後面跟著十來個抬著刑具的兵士。
是阿璟哥哥和蓁兒下來了。
鬱璟晏擺手讓那些兵士上去,對喬蓁說:“看到你姐姐都有什麼傷了嗎?”
喬蓁點點頭:\"永世都不會忘記。”
“好,你姐姐有什麼傷,就讓他們有什麼傷,能辦到嗎?”
“能!”喬蓁大聲應著。
樓心月這時緩過來了那口氣,只冷冷笑著什麼也沒說,白俊喆卻惶恐道:“別用刑,我招,我全招,我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求你們別動刑。”
“什麼都不用你說,你就受刑就好,阿離受得,你也受得。”
喬離離聽到阿璟哥哥的聲音是她不熟悉的陰森恐怖,可是為什麼她好喜歡呢。
“你叫她阿離,你為什麼叫她阿離,你們什麼關係?”白俊喆都死到臨頭了,還有閒心問這個。
喬離離好想咬他一口,想把他一口一口生啖了,她就該這樣靜悄悄的悽慘的死去,連一個知道她的人都不能有嗎?難道說她不配嗎?
相比於恨樓心月,她更恨白俊喆,因為樓心月本就是心懷叵測,為了一個未知的目的來到她身邊的,可是白俊喆不是,她是他的夫君,他們也算從小認識,她父兄帶他上戰場掙軍功,她照顧他的母親妹妹,素衣素食為他祈福,四年間做的靴子夠他穿一輩子。
大婚修宅子的銀子都是她悄悄送過來的,能不要說聘禮,都是她自己置辦了,抬到白家,再敲鑼打鼓的抬去定國公府下聘。
可是他沒有念她一丁點的好,絲毫不念及往日情誼,對她比仇人還要心狠,關在暗牢裡日夜折磨了她五年,最後還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她削手斷足,他就是一隻惡狗,一頭毒狼,一條徹頭徹尾的畜牲!
“你不配知道!”
喬蓁拿起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樓心月和白俊喆,喬蓁的身材魁梧,手臂粗壯有力,鞭子落下去,皮開肉綻,十五歲的他也算是個大人了。
喬離離越看越迷惑,蓁兒像是個習武之人,之前他可是從來沒有習過武,莫不是他,他並沒有去那種地方,而是去了軍營嗎?
真好呀,喬離離開心的笑了,笑著笑著,她又有些困了。
烙鐵燒紅了,鬱璟晏把烙鐵依次放在樓心月和白俊喆的臉上,阿離的臉上就有好幾塊這樣的傷,新舊都有,那得有多痛,每一次都該有多痛。
鞭子打在身上時,樓心月還能忍,烙鐵一烙,她再也忍不住了,淒厲的慘叫,哭喊求饒的聲音超過了白俊喆的。
這聲音可太美妙了,喬離離聽著聽著竟然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