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桃花飄落的內院。
門上的燈籠怪叫著:“大喜,大喜!”
二姐不厭煩叫道:“閉嘴。”
然後罵被迷失神智的八戒:“好蠢的東西,快些走。”
粉衣三妹開心道:“快來,快來,他們到了。”
白衣五妹提著燈籠湊著身子好奇的往外看,見三姐搖著扇子要出去看,揶揄道:“又不是三姐姐你成親,這麼著急做什麼?”
三妹打鬧道:“叫你編排我,今天我就收拾收拾你這小蹄子。”
雙峰有溝,皆是人間尤物。
五妹求饒道:“好姐姐就饒了我吧。”
“來了來了,新郎官來了。”
二姐看著好奇的妹妹們,開口道:“我來遲了,妹妹們久等了。”
五妹躲閃試探地看過去,然後嚇得躲到了三姐姐身邊,調侃道:“我道母親日思夜想的,是個什麼俊俏郎君。”
“怎麼生得這般憨醜。”
三妹評價道:“嘴臉是有些腌臢。不過母親喜歡就好。”
四妹喝著酒看著一語不發,心事重重。
二姐評價道:“醜是醜,聽說以前倒還有些本事。”
“為了抓他,母親的家傳寶貝都用上了。”
“可是費了姥姥勁了。”
四妹終於開口了:“二姐姐真是勤謹,捉到好東西了,也不先讓妹妹們嚐嚐。”
二姐不滿道:“妹妹好大的氣性,母親心心念念要嫁的人,少根指頭,咱們都沒好果子吃。”
四妹憂傷道:“嫁了他又有什麼用,我們還不是一輩子守在這鬼地方。”
說著一隻金蜘蛛在四妹手上爬出來。
四妹沒好氣道:“連你也不消停,想看,就去前頭看。”
忽然大姐端莊走來:“我說妹妹們,這還沒開始行禮,你們就急著要鬧喜堂了?”
“不過是母親修煉用的精元,我們哪,別操那沒用的心。”
二姐走過去說道:“姐姐,人我就交給你了。”
大姐撫慰道:“一路辛苦了。”
二姐抱怨道:“姐姐,母親是老糊塗了,妹妹們又不曉得事。難道你也看不出來。”
大姐勸道:“你就當心疼心疼母親,也是我們做兒女的,盡一次本分。”
二姐反駁道:“我何嘗不心疼她,她數十年的病根兒一直好不了。”
“正是拜這蠢物所賜。”
“不恨也就罷了,還這般作踐自己。”
“我!是演不下去了。”
大姐安慰道:“有些事情,不看對錯美醜,更不論強弱輸贏,都是機緣巧線編織的宿命。”
二姐無奈道:“姐姐。”還想反駁。
大姐拍拍她的肩膀,感懷道:“你我當時剛出生,不曾見母親用過的情。”
“自然也參不透她今日的痴心。”
二姐擔心道:“師伯那邊?”
大姐示意先別管:“走一步,看一步吧。”
“借來的福分,能多享一日,也是好的。”
安撫好妹妹,大姐朝八戒招手:“你,隨我來。”
“前面便是母親的蘭房了。”
“這裡有幾句話,要叮囑你。”
“母親平日裡都是好的,唯有吃飯時只愛獨享,千萬別去沾惹她。”
“還有,別細看她的臉,尤其是眼睛。”
“我的話,你可要細細記住了。”
二姐催促道:“姐姐,快點,莫要誤了時辰。”
在幾位少女的期待中。
蘭房傳出了老邁的聲音:“哥哥啊,你讓妾身等得好苦。”
說完門開啟了,一位端莊慈祥有氣質的紅色嫁衣老婦人走出來。
紫蛛兒感慨道:“天上果然不是人過的日子,能回來就好。”
“姑娘們,排宴!”
紫蛛兒說完將八戒帶入了房中關上了門。
五妹調皮道:“母親要洞房了,我們還是出去招呼客人們吧。”
二姐嚴厲道:“別瞎說,不過是修煉的精元罷了,吸收了豬八戒,母親的病便能好了,也就不再需要師伯給的那東西了。”
四妹冷道:“怕是我們一廂情願,母親自有她的打算。”
大姐招招手:“妹妹們別聊了,客人們應該等不及了。”
穹頂大廳。
隨著孫小聖,蠍太子,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