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哦。”
莫魚看了眼阮秋秋紅紅的臉,疑惑的說,“親熱應該沒什麼吧,我也經常和薄荷親熱,她還喜歡拉我手。”
阮秋秋“……”拉手手就算親熱了嗎?
她看著莫魚純潔的眼神,感覺有點糟心。
“這個……”阮秋秋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大人和親熱和小孩子之間的親熱是不一樣的。”
莫魚“?”
阮秋秋“……”
她嘆了口氣,只好拿出了小時候聽的最多的那句話“你以後就知道了。”
莫魚“……”
他噘了噘嘴,但還是懂事的沒繼續問。
阮秋秋抬手無力的按下面頰上的熱度,“小魚,你在這等我,我很快就出來。”
莫魚乖巧的點了點頭,阮秋秋沒有再耽擱時間,轉身進了山洞。
腳步聲越來越近,大灰狼先生的臉也越來越紅。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儘量平緩又冷靜的、做一頭高冷的睡美狼。
然而阮秋秋在撩開獸皮簾子的那一刻,就發現他的異常了。
儲備糧先生的呼吸聲很重,幾乎快要達到喘息的地步。
耳朵和尾巴上的毛毛有點炸,臉也特別的紅,本來滿是傷疤的俊臉上滲著細細密密的汗。
“糟糕。”阮秋秋的心暗暗提了起來,她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石床邊,像之前幾天做過很多次的那樣,把手放在了大灰狼先生的額頭上。
她的手很涼,好像一下就讓他額上的熱度降了下來,但又好像一下就讓他身上的熱度升高了。
阮秋秋離得近了些,大灰狼先生才猛然嗅到她身上一絲淡淡的、乾涸了的鮮血的味道。
她傷的不重,傷口大約是用自己的靈力癒合過了,身上的血跡也被她處理過了,以至於味道淡的幾乎完全被那個叫“小魚”的人類小男孩遮掩住了。
他第一時間居然沒有發現。
大灰狼先生蓋在獸皮下的大掌倏然緊握,愧疚和自責像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他心底的熱度。
只是出去了一趟,她就受傷了。
怎麼會受傷,
在哪裡受的傷,
是誰傷了她?
是附近森林裡的野獸嗎?
還是炎狼部落那些狼妖嗎?
一想到這種可能,淵訣只覺得無比的憤怒和憎惡,表情也猙獰了起來。
阮秋秋看見他臉色難看,還以為他是疼的,特別擔心。
她檢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