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用粗糙的木頭圍著,留了個門,看起來似乎只能勉強遮擋住一些風雪。
這是她第一次知道冬熊部落裡還有這麼偏僻的地方。
“秋娃娃,你們先站遠點。”熊貓爺爺說完,攥著那小黑木,走到那破舊的木棚前。
他沒有直接推開門,而是先用滿是皺紋的手掌,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淺紅色的木牌,印在了粗陋的木門上。
“咔噠。”
伴隨著一陣清脆的聲音,阮秋秋驚訝的發現原本破舊不堪、從外表看起來只是普通木頭的木門上緩緩泛起了一絲漣漪。
淺金色的光暈染開,似乎發出了絲絲侵入靈魂的轟鳴,阮秋秋好像聽到了一股遙遠悠久的聲音,輕輕的在耳邊吟唱,她的思緒也好像順著這道聲音,不斷的往外飄忽。
阮秋秋感覺有一股奇特的力量正在緩解她心力上的疲累,整個人的神志也漸漸模糊起來。
“夫人。”
“夫人?”
肩膀被輕輕碰了碰,耳邊傳來大灰狼先生擔心的聲音。
阮秋秋陡然從剛剛那種玄妙的狀態中回過神來,徑直對上了淵訣擔憂的目光。
意識變得清晰,阮秋秋清醒過來的同時也忍不住有些脊背發涼——
剛剛那道聲音很奇妙,輕易就影響了她的狀態。
阮秋秋額上滲出一層薄汗,手腳略微發軟,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卻有些意外的發現她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異樣。
因為剛剛的聲音,阮秋秋下意識抬起頭朝木門看去,有些驚訝的發現之前木門邊緣盪漾開的那道淺金色的光已經散開了。
隨著“嘎吱”一聲,木門也隨之開啟了。
“夫人。”耳側傳來低啞擔憂的聲音,阮秋秋抬頭,看著大灰狼先生因為擔心而變得紅彤彤的眼尾,心裡的焦慮和害怕也稍稍散去了一些。
她忍不住問他,“夫君沒覺得哪裡不太對勁麼?”
淵訣認真的思索了片刻,一本正經的說,“嗯?夫人走神的時間特別長?”
阮秋秋“……”
阮秋秋解釋道“……剛剛有一道淺色的光暈,我聽到了一陣很玄妙的聲音……”
淵訣聞言漆黑的眉頭擰著,突然微微彎下腰,俊美的面頰驟然靠近。
阮秋秋還沉浸在剛剛那道玄妙的聲音中,一時之間腦子沒有轉過彎,沒反應過來大灰狼先生想做什麼。
她先是驚訝的睜大了眼,然後便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額上傳來溫熱的觸感,睫毛和眼瞼像被什麼柔軟彎曲的東西輕掃而過,唇上卻沒有她以為的奇異觸感。
很快額上的觸碰也消失了,意識到大灰狼先生只是在檢查她的情況並不是突然要親她,阮秋秋的臉一下就紅透了。
偏偏耳側傳來一聲稍縱即逝的輕笑,淵某狼促狹的看著她,卻又很快收斂了面頰上的笑意,似乎剛剛的一切都是她的一個錯覺。
阮秋秋“……”
阮秋秋耳朵特別的紅,轉過身,控制不住的低下了頭,甚至都不太想看到大灰狼先生了。
這狼變壞了,她有點想扔了,還是田螺灰狼好!
淵訣長睫微顫,慢慢往前,伸出長臂,慢慢從身後將他的小夫人整個圈在了懷裡。
他知道她會對自己心軟,眼底掠過狡黠,聲音卻是絲毫不覺得丟狼的委委屈屈,“……是狼不好。”
阮秋秋“…………”她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心軟,強忍著頸側傳來的奇異感覺,沒有說話,認真的盯著熊貓爺爺推門。
見她還在擔心剛剛那個自己沒有聽到的“聲音”,大灰狼先生聲音裡有些無奈“夫人無礙。”
淵決輕輕的說,低沉的聲音裡卻少了幾分素日裡的冰冷。
他頓了頓,繼續道,“只是秋秋精神上,好像比先前好了些。”
“精神?”阮秋秋捕捉到他話裡的詞,先是愣了下,接著便反應了過來。
她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意外的發現在聽到那陣奇特的旋律後,她先前凝聚治癒水珠產生的疲憊感消散了許多,甚至連二階巔峰突破到三階的瓶頸都有些鬆動。
阮秋秋忍不住露出了一絲驚訝,而後便對這間奇特的木屋更加好奇了。
熊貓爺爺也終於開啟了那扇看起來很容易,實際上很難開啟的木門,神色複雜的朝一人一狼招了招手,“進來說吧。”
聞言阮秋秋小小的用手推了推摟著她的淵某狼。
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