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外的風雪聲拍在小“窗”上,她今天又著實消耗了很多精神和體力,等到淵訣回來的時候,阮秋秋已經睡熟了。
淵訣一襲黑衣上沾滿了雪花,長髮和睫毛上也沁潤著水珠。
他關好木門,脫下外衣,先是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烘乾,修長的手指擦去狼耳朵細毛裡的水珠,而後才安靜的躺在小夫人身邊。
因為今晚是阮秋秋鋪的床,有兩床獸皮被,所以淵某狼雖然有些可惜,但還是守住了作為正狼君子的線。
只是連人帶獸皮被一起,摟在了懷裡,而已。
……
阮秋秋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做狼心虛的淵某狼很早就已經起來了。
他今天換上了那件紅色的長袍,一頭黑髮順著灑下,坐在木製輪椅上,越發顯得面板白皙、面容妖孽。
今天的早飯也是大灰狼先生做的,應該也加了一朵葉靈花,味道十分的奇妙。
阮秋秋坐在淵訣身側,望著他漂亮的側臉,只好將那些食物都吃了下去。
淵訣好像吃不出任何難吃的味道一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早飯後,阮秋秋轉了一圈,發現山洞很乾淨,衣服也不知道為什麼被洗好晾了起來,根本就沒有需要她做的家務。
十分賢惠的大灰狼先生正微斂著長睫,端坐在婚房裡,像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俊狼一樣沉默著修煉。
阮秋秋敏銳的捕捉到他眼尾邊的一抹紅暈。
“夫君。”
阮秋秋心中微動,叫了他一聲,然後就發現淵訣睫毛輕顫,片刻後才仿若漫不經心的抬起雙眸,輕輕看了她一眼,“嗯?”
他的目光炙熱,落在她臉上,不帶任何的掩飾。
阮秋秋被他盯著,沒幾秒便不好意思了,她便也沒繼續逗他,輕咳一聲道,“我去看看熊滾滾他們的傷勢,夫君要一起麼?”
淵訣頓了頓,而後很是矜持的點了點頭。
阮秋秋笑了下,收拾好東西,本打算推著淵訣出門,卻發現他已經操控著木製的輪椅來到了山洞邊,而且往邊上坐了坐,用直勾勾的目光示意她坐到狼的身側來。
阮秋秋“……”
見她沒說話,淵訣便抿了抿唇,十分心機的開始撒嬌,聲音鬱郁的道,“夫人不願,也沒關係。”
阮秋秋可恥的又又又上當心軟了,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