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秋“???”這頭狼今晚是怎麼了?
平時醒著的狼設難道不應該是高冷寡言害羞的麼?今天他們明明還沒開始睡覺啊……
阮秋秋本就有些腿軟,大灰狼先生輕輕用點力,就成功將人圈在了懷裡。
就算他性格孤僻、平日也不喜多言。
可今日不一樣。
他還記得,那個叫熊小月的可惡熊貓妖,紅著臉用欽慕的眼神望著他的小夫人的模樣。
檸檬狼先生醋的牙癢癢,將阮秋秋緊緊圈在懷裡,毛茸茸的大尾巴尖兒彎曲捲起,順著她只有一件膝下厚實的獸皮裙襬,圈住緩緩磨蹭。
阮秋秋先是一愣,整個人都呆滯了。
她像站在回寒初春的桃枝下,衣領卻不慎被一串從樹枝上墜落的寒露浸溼,水珠順著滾落到了脊背。
阮秋秋渾身猛地打顫激靈起來,感官瞬間炸開了,連同手指都在發抖。
她再也顧不上別的什麼,臉燙到可怕,伸手去推面前這頭平時看起來可憐巴巴大狼崽,聲音都有點抖,“……松、鬆開。”
雖說平時她偶爾會在心底稱呼淵訣為惡狼,可她從來沒覺得某狼這麼惡劣過。
平時一直很聽話的淵某狼先生這一次卻沒有鬆開,他另一隻手碾著幾縷銀灰色的毛毛,強硬的塞到阮秋秋手裡,好像受了太大的委屈,“夫人,狼的毛是不是比熊貓妖的毛好摸?”
面對這個十分衝擊精神的問題,阮秋秋感到了久違的恍惚和迷茫。
她揉了揉手裡那兩撮還算柔軟的狼毛,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這,這頭狼為什麼連一隻熊憨憨的醋也要吃??
阮秋秋眨了眨眼,反應過來之後瞬間感到十分的啞然無言。
旋即又覺得哭笑不得,只是一個熊弟弟,雖然對方確實好像詭異了一些,但大灰狼先生這個檸檬恰的真的讓她好笑又無奈。
被他逗了好一會兒,阮秋秋心底湧上一個壞壞的念頭,乾脆伸出另一隻尚且自由的手,學著他的樣子,想要圈住淵訣的腰。
但由於一人一狼的體型問題,她最終只是抓住了他的腰側的衣服,輕咬了下唇,抬頭看他,“夫君……難道吃醋了麼?”
對上小夫人柔軟的眉眼,淵訣俊美的面頰漫著紅暈,往邊上輕移開視線,薄唇用力抿著,就在阮秋秋以為這頭狼不會承認的時候,她耳側卻突兀的聽到了一聲低啞的“嗯。”
聲音很輕,來源卻很清晰。
阮秋秋微睜大眼,沒想到淵訣居然會承認的這樣乾脆。
“夫人,只能喜歡狼……”大灰狼先生低下頭,猩紅的瞳仁落在阮秋秋面頰上,第一次毫不掩飾的在她面前傾瀉出露骨的佔有慾。
阮秋秋同他離得很近,近的能感覺到他說這番話的時候,連同尾尖都在顫。
“別的妖,都不能喜歡……”淵訣長睫垂下,鬆開了對她的手掌的禁錮,卻緊緊摟住了她的腰。
鬢髮纏繞,大灰狼先生的呼吸落在臉色,他俊臉在眼底放大,阮秋秋抓著他的衣服,唇上一軟,又緊接著被他鬆開。
大尾巴輕輕掃動,阮秋秋感覺自己的臉更紅了,她膝蓋很癢,有點腳軟,只能緊緊的抓著他手臂。
她剛剛,明明已經打算好一定要趁機調戲一下某狼,但卻總是被這頭甜美的狼打亂全部節奏。
再唇上又一次傳來了柔軟的、輕輕觸碰的時候,阮秋秋心一橫,小小的咬了一下某狼的唇,然後立刻分開。
她瞬間就覺得面前狼崽的呼吸不穩,變成了低啞的喘息。
唇角彎起,阮秋秋趁某狼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又把爪子放在了他尾巴上,使勁薅了幾下,然後略有些得意欣賞淵訣有些狼狽的抖耳朵的樣子,露出了一抹笑容。
她可總算扳回一城。
“鬆開吧。”阮秋秋來了精神,拍了拍狼的胳膊,示意他把自己放開,全然不知道她剛剛親手幫某狼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在她鬆開淵訣,從剛剛那幾個純純又甜蜜的親親裡回過神來,打算抓緊修煉,就被勾起了下巴。
淵訣柔軟的唇覆了上來,阮秋秋原以為他大約和之前一樣,只會簡單的親親,便沒有動。
可當她微睜著眼,跌入了大灰狼先生那一汪若寒潭般的血色雙瞳時,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
唇上除了她習以為常的溫軟觸感,還多了一點兒刺痛的感覺。
是大灰狼先生小尖牙。
腦海掠過這個念頭,阮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