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害怕”極了,只好一遍一遍的薅他尖耳朵上的細小絨毛緩解“壓力”
要不是距離和某狼的體重不允許,她甚至想摸一摸他的大尾巴→→
為什麼以前她沒發現大灰狼先生這麼會撒嬌呢?
雖然知道某狼現在很可能已經疼到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是她……可恥的覺得半昏不昏的大狼真的有些該死的甜美。
腦海劃過這個念頭,阮秋秋忍不住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她心底又疼又軟,一邊攙著某狼往柳木板那兒挪,一邊壞心思的想——
等大灰狼先生清醒過來之後,她要不要告訴他,其實他半昏迷的時候說的都是狼語呢?
阮秋秋蒼白著臉,有些期待當她和那頭狼說了這些之後,他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會不會表面依舊淡定但實際上心底掀起驚濤駭浪,還是直接呆滯臉紅說不出話?
阮秋秋正想著,遠遠的就傳來了樹枝沙沙的聲音。
阮秋秋迅速從被萌到的狀態裡回過了神,變得警惕起來。
“是我。”如意奶奶從陰影裡走了出來,撿起了地上的火把,蹭的一下點燃,“別害怕。”
溫暖又略有些刺眼的光亮起,阮秋秋眯了眯眼,然後很快適應了光明。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卿如意說“如意奶奶,剛剛我夫君他可能以為您是魔物,不好意思了。”
卿如意對此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她幫著阮秋秋把已經陷入昏迷的淵訣平放到了柳木板上,又將阮秋秋也按在了淵訣邊上。
“奶奶送你們回去。”卿如意把火把塞到阮秋秋手裡,笑著說,“本來奶奶還覺得你這個夫君靠不住的,現在他倒也算是勉強透過了我的考驗。”
阮秋秋“……”如意奶奶什麼時候打算考驗大灰狼先生的她怎麼不知道。
卿如意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摸了摸下巴,“咳,奶奶我的打算要是能被你猜到,我還怎麼當你們的奶奶?”
阮秋秋“…………”她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但如意奶奶也是好意,阮秋秋彎了彎唇,微垂下眉眼,順著在雪花裡溫柔盪漾開的光亮,看清了她的大狼。
依舊是心情很差的樣子,漆黑的眉宇宛如打不開的結。因為搖動的火光,長長的睫毛在眼窩上打上了層次不齊的陰影,面頰依舊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