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大灰狼先生叫自己,可等了半天,那狼還是沒開口。
她之前明明已經沒了睏意,甚至還很精神的想要修煉。
但在問了這個問題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就開始越來越困。
阮秋秋等啊等,眼皮越來越重,意識漸漸朦朧起來,思維也越來越奇怪——
也許,她可以用家裡的木材給大灰狼先生做一個輪椅,或者拜託卿如意奶奶做一個四輪車,再抓一頭野獸來拉車,這樣或許她就可以和淵訣一起去冬熊部落了……
在徹底陷入深眠之前,阮秋秋隱隱約約的,聽到那狼叫了聲,“秋秋。”
尾音溫柔,繾綣的像一個錯覺。
……
耳側小夫人的呼吸漸漸平穩起來,因為察覺到小夫人身體的疲憊,用了一點點術法的惡狼先生才半坐起身。
他尋著方向,像痴狼一樣,單手撐著石床,緩緩彎腰,用了莫大的勇氣,用唇碰了碰阮秋秋捲翹的睫毛。
接著情不自禁的緩緩下滑,輕輕滑過她的眼窩。
粗糙的指腹輕輕按在她柔軟的唇上,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輕輕用唇碰了碰她的唇角。
柔軟的,溫熱的,是他品過最甜的東西。
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淵訣渾身的狼毛都炸開了。
黑夜裡,他一雙狹長的眸子卻猩紅的可怕。
他、他應該抓緊幫小夫人治療臉上的傷口,而不是偷親她。
惡狼先生腦袋暈乎乎的,大掌緩緩壓在阮秋秋受傷的面頰上,溼潤的呼吸落在她頸側耳廓。
他長長的睫毛擦過阮秋秋的臉頰,讓她即便在睡夢之中,也似乎在被一頭狼蹭,癢癢的。
淵訣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是很惡劣的,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變態。
但好想,再親一口。
害羞又小心翼翼的用唇蹭過阮秋秋的唇,感覺她淺淺的呼吸落在他的唇上,溼潤的水汽漸漸變涼,卻讓他有一種渾身顫慄的異樣滿足感。
淵訣整頭狼都快燒了起來,他在小夫人臉上的傷口完全癒合、她似乎有些不舒服的跡象之後,又一次忍不住偷偷貼了貼她的唇,然後快速縮回了自己的獸皮被裡,心臟劇烈的跳個不停。
某狼熱的意識都快有些模糊了,只是模模糊糊的想——
他的小夫人,好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