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用大尾巴將人捲到懷裡的衝動,聲音低啞到可怕,薄唇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恢復了一些血色。
外面天色暗淡,淵訣半邊俊臉迎著搖搖晃晃的光亮,矜持之餘,卻莫名的帶上了一絲陰鬱的血色。
他輕聲呢喃著,莫名炙熱起來的聲音同他身上那件大紅色長袍黏連在一起,形成了宛若偏執的囚籠。
阮秋秋沒想到大灰狼先生還會用這樣的語氣說出這種話,但她不僅沒有被嚇到,反而有點受不了的伸手捂了下額頭。
阮秋秋顫了顫睫毛,盯著他空空蕩蕩的左小腿,臉紅紅的,“……嗯。”
她的聲音不大,但淵訣還是聽的很真切。
他指節微微用力,倏而低笑一聲,像短促的、夜空裡一閃而過的流光。
他藏在白色毛線條下狹長的雙眸通紅,掠過沒有掩飾的嘲諷和黯然。
把阮秋秋送到他身邊,是炎狼部落那群白眼狼這麼多年來,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了。
“那、那我先去收拾東西……”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阮秋秋臉上的熱度還沒有消退,心跳的依舊很快,她拍了拍面頰,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她有點不敢去看淵訣的臉,蹭的一下站起來,想趕緊往外走,一個人冷靜冷靜。
但經過大灰狼先生身邊的時候,阮秋秋的手腕卻被他輕輕釦住了。
她有點失去平衡,身體往邊上一傾,腳下一個趔趄,視線旋轉,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又不知道為什麼坐到了輪椅上,緊靠著大灰狼先生肩膀。
“我……啊……”阮秋秋感到很尷尬,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覺得手腕被輕舉到了淵訣唇邊,再恍一下神,那頭狼就這樣咬上來了。
陌生又熟悉的戰慄感從手腕處傳來,意識到自己剛剛不小心發出了什麼聲音之後,阮秋秋立刻咬緊了唇,閉上了眼睛。
阮秋秋手腳發軟,心想這種感覺不管再來多少次她都不太可能會習慣。
小尖牙從手腕上移開,刺痛的感覺卻不多,溼熱的感覺遠勝,等阮秋秋重新恢復行動能力,那頭狼已經咬完了,頗為滿意的舔了舔唇。
阮秋秋“……”
她看了眼什麼痕跡都沒剩下的手腕,又瞅了瞅大灰狼先生紅彤彤的俊臉,感覺心情十分微妙。
所以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