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幼崽沒有暈。”
這頭幼崽明明就是察覺到了他小夫人丟擲去的治癒水團很好,故意裝暈,想讓她把他帶走,這麼陰險狡詐(試圖分寵)的幼崽,他絕對不會讓小夫人碰一下的。
阮秋秋她視線落在小翅膀不斷抽搐一下的幼崽身上,倒是感到無奈又驚訝。
看起來只是兩三歲的幼崽,居然已經精通碰瓷了。
阮秋秋失笑一聲,還是無奈的說,“帶著吧,等到冬熊部落再問問族長要怎麼辦,說不定能找到他的父母。”
聽到“父母”兩個字,原本在地上躺屍打算碰瓷的幼崽兩條細細的腿猛地抽了抽,麻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在阮秋秋驚訝的目光中,他瞪著圓溜溜的眼睛,朝阮秋秋彎下腰鞠了鞠躬,然後快速往森林另一邊逃跑。
阮秋秋“??”
幼崽慌不擇路的跑,阮秋秋甚至來不及追,她正思忖著是不是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就看到那幼崽一個平地摔,精準的倒在了雪地上,真的動不了了。
阮秋秋“…………”
她正打算上前把小肥雞抱起來,手腕就被大灰狼先生扣住了。
拒絕承認自己在和一頭幼崽吃醋的大灰狼先生抖了下耳朵,“有妖來了。”
阮秋秋抬起頭,在森林前方,看到了兩頭熟悉的身影。
是她之前狩獵的時候偶遇的兩頭熊。
“雕兄!”走在前面的熊朵朵看見拉著柳木車的大雕,臉上露出了奇妙的神色,“你怎麼拉車?”
大雕“……”雕也不想。
熊朵朵還沒驚訝完,視線瞥到了坐在“輪椅”上的淵訣和他身邊站著的阮秋秋,頓時震驚嗓門拔高了好幾個度,“臥槽!淵、淵、淵訣?!!”
走在他後面的熊遠反應慢了半拍,聽到淵訣的名字,憨厚的臉上瞬間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他狠狠的拍了一把自己的弟弟,“什麼淵訣?你不要亂講。”
熊朵朵緩緩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沒理會哥哥,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瞅了瞅大雕,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田秀“……”他怎麼感覺這頭熊憨憨的眼神很有問題。
雕本來是想問的,但熊朵朵就不是能沉住氣的性子,憋了幾秒,還是說了,“雕兄,想不到你的竟然會給淵……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