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話變利索了後,似乎脾氣也大了一些,竟是寸步不讓,思綺見兩人吵得面紅耳赤,扶著腰坐下,自己從商城裡兌換了一大堆零食,吃得咯吱作響,這一個月天天吃生魚,她早就夠夠的了。
曲竹往她這邊只瞟了一眼就再也挪不開眼了,它自然而然地往思綺對面一坐,衝著她張開嘴,等著她投餵。
“你幹嘛?還要不要點臉?我跟你熟嗎?就腆著個大臉要吃的?”思綺說著將一大把署片放進自己嘴巴里,嚼的嘎嘣脆。
曲竹眨巴著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一點吃的而已,你怎麼能這麼小氣。”
思綺冷哼:“我就小氣你不服啊
?不服你可以走啊!又沒人攔著你!”
“你——你——你這麼半天沒聽出來啊?我——我會巫術,我會請福,我能治病,我還治好了段十一!”
“這不都是一回事嗎?”思綺一邊吃著零食一邊道:“我算看出來了,你就是一個純純跳大繩的,本事沒有廢話挺多。你給段十一治什麼病?發情是病嗎?那不過是一種再正常不過的生理現象,他現在是我的獸夫,有什麼需求我自然會滿足他,這裡面有你什麼事?難不成你看上他了?”
曲竹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用翅膀捂住自己的胸口,“你——你怎麼知道我是雌性?”
思綺勾唇一笑,一把將它拽著翅膀提起來:“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我打一開始就知道了,不如你化形給我看,我請你吃零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