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鷲的分支,它那烏頭裡全是毒血,髒得很,這東西怎麼跑到我蒼瀾極地來了?真是好膽!小五你也是,遇到這種髒東西直接殺了便是,還留著幹嘛?這種髒東西你下手最合適,也免得髒了我們的手。”
雪豹爹一口一個髒東西,眼中全是不屑和嫌棄,剛才聽到兒子興奮的嚎叫,他還以為有什麼好事呢!
豹老二氣得跳腳:“老爹,五弟,你們這不是存心打岔嗎?我問的是這個黑漆漆的籠子,誰問你們禿頭鷲的事了?這東西頂著那麼大一個禿頭,我還能不認識?”
他說著伸出蒲扇一樣的爪子拍了上去,一根根鐵棍如鋼琴鍵一樣陷了進去,驚懼間他的身子失重,腳下一滑,
也滾進了籠子裡。
“老二——”豹小五想要去撈他,被他爹攔住。
雪豹爹很淡定地道:“籠子太小了,已經擠不下了。”
誠如他所說,那籠子裝一隻烏頭鷲本就很勉強,此時又鑽進一隻雪豹,兩隻龐然大物在一起,挨挨擠擠,連個站的地方都沒有了。
但這是籠子擠不擠的事嗎?豹小五總覺得他爹還是怕髒了手。過分,那可是他二哥!
說來奇怪,當爹的越是不靠譜,不把兒子的安危冷暖當回事,兒子越是團結互助感情好,雪豹一家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