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間,一雙碧色的眼眸便鎖住了她,他早該想到,除了這小兔崽子,整個獸世還有誰會有這樣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是景亭那個騷包,攪擾了他的視聽,影響了他的判斷。
“還給你!”思綺用眼睛在那些火雷上瞟了一眼,頭也不回地向後方伸手。
子瑜會意,忙將自己的兩顆火雷放在她手心裡。那是她以為他要離開時,送給他的禮物,於他而言彌足珍貴,對戰禿頭鷲時,他累到吐血也沒捨得用。
思綺將兩顆火雷也拍在桌上:“獸神大人看清楚,我可不欠你什麼了,下次見面能繞行就繞行,能不打招呼就別打招呼,哪天你老人家一覺醒來,說不定我這隻有幾十年壽命的小雪兔,就已經嗝屁著涼了,所以以後咱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誰都別礙誰的眼!”
牧朝河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星眸朝眾人掃射,厲聲暴喝:“退下!”
大廳裡的人頃刻之間走了個乾淨,只有子瑜無聲無息地站在思綺身後,不細看,甚至不會發現他的存在,他的情緒掩藏的太好了。
牧朝河冷冷看向他的眼睛,那雙銀灰色的眼睛,如大海一樣,看似平靜無波,卻飽含著無盡的力量。
思綺迎頭擋住他的視線,挑釁地看著他,牧朝河搓揉著她的指腹,一個淨塵術放出,片刻之間洗去了她一身的髒汙,接著冷笑一聲:“你新收的獸夫?下手可是真夠快的!”
“關你屁事!”
牧朝河目光在她腹部掃了一眼,眼神晦暗不明,他側過臉撐著自己的下頜,俊臉含霜:“已經生了?”
思綺一雙桃花眼氤氳著怒氣,學著他的語調:“生了兩胎,生得可是真夠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