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
祝景亭本就十分擔憂,一聽讓抬回來,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一樣,正要出門,牧朝河又叫住他:“你仔細給我講講,你那個妻主長什麼樣?”
既然那個雌性已經有了獸夫,而且實力不容小覷,便只能讓景亭受點委曲,喚她一聲妻主吧!
祝景亭一聽獸神認可了,忙笑眯眯地道:“妻主她長得可好看了,粉嘟嘟的小臉,大大的眼睛,軟綿綿的身子,小手白白嫩嫩的,上手一摸都能掐出水來……”
“行了,行了!”牧朝河擺手示意他停下:“你且告訴我,她的獸形是什麼?”
祝景亭臉上一紅,有些羞澀地道:“那我怎麼能亂問?”
牧朝河按著眉心,有些無語:“你都把人抱在懷裡了,難道就不會自己瞧一瞧?”
“那我怎麼好意思?一上來就盯著人家的獸形看,那豈不成流氓了?”
“滾——”牧朝河快氣瘋了,人你也抱了,手也牽了,這還不夠流氓嗎?看個獸形而已,只需要用精神力暗中查探一下,對一個神鳥來說,有那麼難嗎?
他轉回頭,看到眾人一臉驚訝地看著自己,悻悻地道:“好吧,在坐的全都是正人君子,就我一個是流氓,總可以了吧?一個個裝模作樣,正事上可沒見你們這麼守規矩!”
祝易山替侄子辯解:“這不能怪景亭,獸人只有想和對方交配時,才會刻意盯著對方的獸形看,景亭才和美雌接觸,萬一惹得美雌不高興了,可就不好了。”
“你這話說得可太對了,景亭那個騷包,是要好好偽裝一下,不然全天下的雌性個個都會以為,他想和人家交配!”
祝易山老臉羞得通紅:“景亭雖說有些招搖,但是從不亂來,那位美雌看起來挺有手段的,二人正合適,以後讓她領回去,好好管教一番就會好的。”
這一個個的,讓他說點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