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醫生,我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操作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種病症在我的那個世界裡,是可以治的。”
“妻主心善,也要量力而為,不要過於憂慮。老實講,我對此不抱任何希望。世上有很多的事是我們所不能辦到的,各人有各人的命,就好比我,我生來就雙目失明,從未看到過這個世界,但是並不影響我修煉成神,我甚至還和妻主結侶,傳了子嗣。福昌天資聰穎,只要好好教導,未必不能活得精彩。”
思綺上前一步,摟住了他的腰身:“我懂你的意思,只是想試一試,如若不成功也沒有關係,我想他到了離淵谷,肯定比待在這裡開心,畢竟我們有那麼多幼崽,可以陪他玩。”
“那是當然!”
牧朝河心中悸動,另一個世界?難怪她和普通的獸人不一樣,明明是極寒之地的雪兔,又是火系天賦,化成人形後竟還那麼怕冷。
這個莫念難道也和馮異一樣,會治病?還修煉成了神?什麼神?他怎麼不知道?一個食草獸人,能有多大的能耐?系統又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在就會崩潰?莫非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要離開我?她的心裡還是有我的?
他正想得入神,外間傳來高天的叫聲:“來人啊,救命!”
思綺和莫念趕緊跑出來,看到牧朝河,思綺踢了他一腳:“你怎麼還聽人牆角呢?”
牧朝河也不回答,一手一個,抱著二人瞬移至前廳,就見擎宇面白如紙,滿身是血,忙衝莫念道:“你快看看怎麼治?”
莫念道:“我不是醫,我不會治,族中應該有醫。”
牧朝河臉一沉:“剛剛我明明聽到你們在談如何給福昌治傷,這會兒怎麼故意推脫?”
思綺只看了擎宇一眼,就嚇得轉過臉,把頭埋在牧朝河的懷裡:“傷在脖子上,好多血,會不會已經死了?”
牧朝河柔聲安慰:“那倒不會,猛獁象皮糙肉厚,這點傷死不了,就是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咬傷的,擎宇是金系藍階,更是抗打耐揍,按說沒人能傷得了他,怎麼連脖子這樣的要害部位都給咬傷了?”
思綺這才轉過臉,細細往他的脖子看過去:“這——這好像是被人咬的?咬的輕的地方還有牙印!”
“具體什麼情況?”牧朝河問高天。
高天語出驚人:“我看見——看見他想強佔子瑜的身子,子瑜不從,就咬了他!”
牧朝河臉一沉,面若寒霜,伸手抓住高天:“子瑜人呢?快——快帶我去,晚了有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