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你好得快。”
“妻主!”祝景亭委屈萬分:“我沒有,我連親你一下都不敢,又怎麼敢玩弄你的獸靈,我明明只是輕輕摸了兩下,哪像你那麼暴力,你都把我捏的,險些去了半條命。獸靈是要害,十分脆弱,一個不好,輕則失智,重則殞命,不是極度信任,怎麼敢交到對方手上?”
思綺愣了愣,他倒是沒說錯,他一直比較輕柔,還時不時停下來,而自己一次比一次暴力,不是他手下留情,自己也不會反捉了他。
“對不起,我不懂,下次不會了!還疼嗎?”思綺抬眸看他。
這一個急轉彎,祝景亭都有些受寵若驚了,剛才還說要吊起來打?
他小心翼翼地看著她,這個喜怒無常的美雌,真正結侶之後,不會天天蹂躪自己吧?只這一會的功夫,他的身心倍受折磨,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但是真要放手,他又捨不得,向來都是他拿捏雌性,讓她們為他歡叫哭泣,如今反被拿捏,他就是告饒都沒有用。
思綺眼看一向邪魅狂狷的他,突然變得謹慎小心,察言觀色,委屈求全,心一下軟了下來:“祝景亭,我——我真心給你道歉,我誤會了你,還打了你,我不該這麼欺負你。你要是覺得我不好,你現在就可以離開,反正我們也沒有真正在一起,你不用怕獸神,我自己的事還是可以做主的。”
祝景亭臉色寸寸變白,他這是被她玩夠了,狠心拋棄了?這麼快?什麼叫沒有真正在一起,他都被她弄成那般模樣了,卻連一個名分都不肯給。
“祝景亭?祝景亭?你怎麼啦?難不成真的傷著獸靈了?我去找大巫給你看看。”
“不——不用了!”祝景亭拖住她的手。
“那你好好的,我換身衣服就走了!”
思綺見他沒動,就抽了抽胳膊,接連兩下沒抽出來,不由莞爾一笑:“怎麼?你捨不得我走?”
祝景亭顫抖著垂下眼皮,放開了手,背過身去。
思綺以為他是特意避著自己,方便換衣服,當下手腳麻利地換起衣服來,依舊穿著原先的斗篷。
“你不送送我們?”
“不了!”祝景亭雖坐在地上,卻腰背挺直,看起來有些僵硬。
思綺覺得不對勁,一閃身繞到他身前,心裡咯噔一下,他狹長的鳳眸裡淚光閃閃,竟悄摸哭了,乍一看到她,忙又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