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景亭終於醒過神來,睜著一雙水洗過的眸子,紅著臉,委委屈屈地問:“你可看清楚了?”
思綺嗤笑:“看清楚了,極樂鳥喜淫,果然名不虛傳。我們也算扯平了,你走吧!這件事我再不追究。”
祝景亭再次崩潰,忙活半天又回到原點,他忍不住爆了粗口:“我操!我是上輩子欠了你們的嗎?你們兩個禽獸,你個大禽獸,養了子瑜那個小禽獸,一家子都是禽獸。”
思綺眼睛微眯,一把將他從地上揪了起來,怒火奔湧:“祝景亭,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把子瑜這般玩弄,倒要他反過來謝你不成?是,你是救了他,可是你不過是趁人之危,滿足自己的私慾,不是你和擎宇故意撩撥,他本沒有性命之憂,你根本就是有預謀的,倒還想我們感恩戴德,真把別人當傻子嗎?”
祝景亭如被人狠狠打了一拳,胸口悶悶的,說的不錯,子瑜這次意外全是他和擎宇促成的,甚至主要責任在他,不是他狂詞浪語,擎宇或許不會動了歪心思,他打小風流胡鬧慣了,不知不覺就闖了大禍。
祝景亭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美雌,我是胡言亂語害子瑜遇險,我甘願受罰。但是我絕對沒有玩弄他的獸靈,你就算是為了給子瑜一個清白也好,求你,你再感受一次!”
“獸靈?”思綺有些懵了,原來她剛剛玩弄了他的獸靈,怪不得他那麼大的反應。
“對啊,你難道沒有看到?你一直睜著眼睛?”祝景亭臉都快綠了,所以她該看的一點沒有看到,倒是把自己情難自禁的樣子看得清清楚楚。
“沒關係,這次我讓你看個明白!”
祝景亭說著一下掀開了思綺的斗篷,五指如鷹爪一般,扯碎了丹田部位的衣服。
“不行!我懷著幼崽!”
“沒關係,獸靈結合,不傷胎!”
“那也不行,我才不……”
她話沒有說完,祝景亭的手已經按了上去,思綺身子一震,頭不由自主的後仰,雙目緊閉。
“嚯,沒想到妻主的獸靈這麼大!”
祝景亭說著將思綺的手按在自己的丹田上,空著的手扯了思綺一把,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
“看到了嗎?”
祝景亭一旦按住她的丹田,便掌握了主動權,半點不像第一次那麼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