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倒是心狠,子瑜是她心尖尖上的人,為突破禁咒辛苦一整晚,初經人事,她就這般折騰。
他的心空落落的,呼吸急促,門吱呀一聲開啟。
思綺怒衝衝走進來:“牧朝河,你非要挑散了我和子瑜,你才甘心嗎?”
牧朝河猛然起身,伸手去抓思綺,她卻扭身走了,牧朝河拔腿去追,恍然發現自己還是躺在床上,半分動彈不得。
這種被壓制的感覺從來沒有過,他氣怒攻心,卻聽思綺一聲驚呼:“不要,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牧朝河心狠狠一痛,一把抱住了她:“別怕,別怕,我不是衝你!”
“朝河哥哥——”思綺的聲音軟軟糯糯,帶著祈求。
牧朝河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蒼龍破體而出,想也不想就同她做了他從不敢做的事。
牧朝河的心一時被恐懼填滿,他怎麼就控制不住了呢,可是會要了思綺的命?
他驚怒交加,猛發一聲吼,終於一翻身坐了起來,渾身涼津津的,全是冷汗。
原來是一場夢,他至陽之身,可從來不做夢,就連躺在冰棺裡也不曾。
他一伸手從桌上抄起那塊晶石,狠狠擲在地上。
“莫念!夢神?真是好大的本事!”
難怪他不曾見到他的神諭,玩的竟是陰鬼之術。
他又想起福昌,這孩子小小年紀,頗多磨難,更有差點被製成衍屍的經歷,怎會喜歡這種東西?
福昌年幼精神力弱,一個不好就可能再也醒不來,片刻不離手嗎?看來未必是陰鬼。
他又將晶石撿了起來,這一次倒是來得直接,思綺一聲嬌笑就勾走了他的魂魄,雙雙倒床上了,比上一回更快更急。
渾身精力散盡,卻半點不覺得輕快,反而頭痛欲裂,牧朝河起身來到淖婭湖,一頭紮了進去,瞬間就幻化了龍身,湖面起了一層薄霧。
還是這寒涼之氣舒服一些,莫念這晶石恐怕是因人而異,搞得人精力潰散不說,心火更旺,執念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