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它年紀太小,靈力太弱,又受了傷,一時沒有辦法從錦蘿身上分離出來而已。”
思綺還是沒聽懂,傻傻望著牧朝河:“那你說該怎麼辦?”
“你把他們放在我這裡養著,少則一年,多則三年五年,在錦蘿化形之前,我一定能讓錦書從她身上分離出來,而且一出來便是可以分身合體的頂級妖獸。”
“妖——妖獸?聽著——聽著怎麼不像什麼好東西!”
牧朝河放聲大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又點了點她的鼻頭:“你以為你自己又是什麼好東西?一隻折磨人的小妖精!妖精和狐狸生下的幼崽,合該是妖獸。”
思綺不以為意,眼睛彎成了月牙:“妖獸就妖獸,只要都活著就好。”
牧朝河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覺得不過癮,手上靈光一閃,將她變成了人形,一手扣住了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頭,吻了上去,嘴裡含混道:“你個小妖精,你要怎麼謝我?!”
思綺忙按住他的唇:“你別這樣!堂堂獸神,怎麼可以挾恩圖報?”
牧朝河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指,在她細嫩的手指上留下一排牙印,繼而狷狂一笑:“恐怕要叫你失望了,我將錦書錦蘿兩個日日掛在腰間,打的就是讓你自投羅網的主意,看你以後往哪裡跑?”
他說著大手抓住了她的雙腿,一路往上摸。
思綺嚇得花容失色,連忙弓起了身子,“啊——你怎麼能這樣?”
牧朝河悶聲道:“你個小兔崽子,都和你那些獸夫生了好幾窩了,怎麼到我這裡,這也不能,那也不能!今天,你必得給我一個說法。”
“什麼說法?”思綺一臉茫然。
“比如,許我親,許我摸,許我在你這身子上刻上我牧朝河的烙印。”
思綺臉騰地紅了:“那不行!”
“落在我的手裡,行不行哪還由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