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蘇羨意正低頭,準備解安全帶。
“意意……”
蘇羨意下意識應了聲,扭頭看他時,溫熱的吻已印上她的唇。
坐在車裡,姿勢總是有些彆扭,況且外面人來車往,雖然車窗貼了膜,蘇羨意心跳仍舊快得要破出嗓子眼。
下車時,臉還是熱的。
而陸時淵到了醫院後,才從肖冬憶口中得知何老太住在他們醫院。
“昨晚是不是很精彩,可惜我沒看到!”肖冬憶想起這事兒就忍不住扼腕嘆息,忍不住捶胸頓足。
“看戲吃瓜有風險。”陸時淵直言。
“昨天那樣的瓜,能有什麼風險?”
“陽陽被家裡禁足了。”
肖冬憶蹙眉,“那小子昨晚幹嘛了。”
“打架鬥毆。”
“……”
陸時淵換上白袍,一副準備出門的模樣,肖冬憶皺眉,“你剛來,幹嘛去?”
“你不是說何家老太太住在我們醫院嗎?作為晚輩,理應去探望一下。”
肖冬憶咋舌:
你這是去看病嗎?
分明是去要她命啊。
就是你把人氣到住院,你還去人家面前招搖過市,你要臉嗎?
何老太幾乎一夜沒閤眼,不僅是發愁家裡的事,更多的是氣惱,一把年紀被晚輩說無恥哪兒有臉見人。
結果,病房門被推開。
萬惡之源又來了。
“何奶奶,我來看看您,您身體怎麼樣?”
陸時淵穿著醫師白袍,戴著細邊眼鏡,斯文雅正,嘴角彎著一抹笑,就好似真的謙遜無害般。
“我身體挺好。”
“那就行,幫何瀅進行精神鑑定的專家我已經聯絡好了,國內的權威,他出具的報告,在國內應該沒人質疑或反駁。”
“……”
肖冬憶站在門口,無奈咋舌:
意思就是說,這何家再想找其他人,怕也沒有這位專家權威,反正就是把何家所有後路都給堵死了。
擺明就是想摁死何瀅。
你想搞她,就搞吧,你還非要到何老太面前說一下。
這不是要把她活活氣死嗎?
陸時淵美其名曰是幫忙,何老太氣得惱火,還得笑著跟他說,“謝謝。”
血壓卻不斷往上飆,一大早差點又被他氣暈。
陸時淵今天似乎很清閒,有事沒事就去病房轉悠兩圈。
偶爾也會碰見些來探病的,結果慢慢的就有謠言傳出:
“陸二少真是好脾氣,發生了這樣的事,不計前嫌,在醫院對何老太百般照拂,真乃我輩楷模。”
“以德報怨,真不愧是陸家教養出的孩子。”
“這麼對比,何家還真不是人。”
……
這類流言傳出,又把何家氣得不行。
何老太的身體狀況,醫生不建議出院,她原本還想轉院,可這類言論一出,她若是去其他醫院,少不得會被人說是故意躲著陸時淵,估計會有更難聽的話。
她也只能忍著。
肖冬憶看著陸時淵,直接說:
你這麼搞,何老太怕是一輩子都出不了院。
就連許陽州都在群裡吐槽:
二哥,你也太狗了,又狗又壞,你丫要不要臉。
各位,我跟你們說,他在劇院那通操作才叫騷。
居然打著外甥的名號,還說他年幼無知,他那外甥,比我都大……
陸時淵:你們家只給你禁足?怎麼沒把你嘴封上,把你禁言了。
許陽州想起被禁足一事,還很惱火,他被家裡關起來,在群裡找人求助,結果沒人搭理他,他這種性子,在家根本待不住,憋得狠了,直接衝著父親嚷嚷:
“你這是非法禁錮,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這是犯法的?”
結果被父親拿著家中的一個裝飾用的假象牙,追得他滿屋子跑。
“犯法?我倒想看看,我犯了什麼法?”
“打人也犯法。”
“老子教訓兒子,天經地義!”
“……”
果然,出來混,總要還的。
反正許家人去警局接人,聽民警描述,就被氣得血壓飆升。
許陽州在家沒少遭罪,大抵是皮子嫩,被打出了幾道血痕。
陸時淵隔空診斷:
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