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謝馭已捕捉到了陸識微的身影,嘴角微翹,“救贖過我。”
而此時,最後一個飛靶似乎朝著蘇羨意他們那邊飛去。
陸時淵的端著槍,調整位置,恰好看到了謝馭。
這槍口忽得就瞄準了他——
原本正在喝飲料的肖冬憶嚇瘋了。
“臥槽——陸時淵,你幹嘛?”
雖說射擊場提供的並非實彈,但打在人身上也要命啊。
最後一個飛靶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落入了不遠處的小山丘,陸時淵也放下了槍,看了看謝馭,又扭頭看向肖冬憶,也就明白了。
“來兩盤?”陸時淵看向謝馭。
“好。”
陸識微坐在不遠處,招呼蘇羨意過去,她倆坐在一起聊天,似乎對這兩人之間的修羅場置若罔聞。
也就肖冬憶、許陽州兩個愛湊熱鬧的站在邊上為他們加油助威。
很快白楮墨和池烈也趕到,隔著一段距離圍觀。
謝馭搏擊打拳方面,自是有一手,只是射擊方面,並沒什麼天賦。
加上陸時淵曾經在部隊待過,謝馭就更不是對手。
“謝哥兒今天是怎麼回事?即便打不過二哥,也不至於輸得這麼慘吧。”許陽州蹙眉。
“可能今天狀態不好。”肖冬憶也滿腹狐疑。
謝馭雖然射擊技術不佳,但勝負欲很強,今天卻好似放棄了抵抗,完全躺平認輸,倒是稀奇。
根本就是陸時淵單方面的碾壓局。
“不過今天二哥輸出率太高,幾乎沒有空靶過,那眼神,堪稱兇狠。”許陽州咋舌,“這兩人究竟怎麼了?”
“誰知道啊。”
打完幾組飛靶,謝馭放下槍,看了眼陸時淵,“打得不錯,我輸了。”
面對謝馭的誇讚,與主動認輸。
陸時淵沒作聲,轉身離開。
他將槍支歸還,謝馭就拿了瓶礦泉水遞給他。
他只看了眼,仍舊沒說話。
謝馭挑眉,又將瓶蓋擰開遞給他。
陸時淵:“……”
幾個意思?
難不成他連瓶蓋都擰不開。
這招數,哄小孩兒的?
“我不渴。”
“補充水分的標準,不是基於是否口渴,你是醫生,應該更懂。”
“就因為我是醫生,我覺得我不需要喝水。”
“……”
謝馭摸了摸眉骨處的淺疤:
怎麼還哄不好了?
其實陸時淵經過一兩個小時的思考沉澱,也不是說謝馭當他姐夫,就真的難接受,畢竟自己也瞞著他挖了謝家牆角。
說起來,半斤八兩。
只是昨晚謝馭在知情的情況下,居然還給他挖坑,如此有“心機”。
說白了,陸時淵就覺得有點窩火。
一想到無論何種關係,都要被他壓上一頭……
似乎總有一口氣順不下去。
“我怎麼感覺謝哥兒在討好二哥?結果他還不領情。”許陽州直言。
肖冬憶咋舌:“去掉‘感覺’,他就是在討好時淵。”
許陽州立刻興奮起來,“簡直活久見,謝哥兒這種人,居然主動示好?看來這次是謝哥兒惹著二哥了。”
這兩人的狀態,顯然是陸時淵更加生人勿進,肖冬憶等人就準備去謝馭那兒探探口風。
“謝哥兒,你們怎麼回事啊?”許陽州直言。
謝馭輕哂,目光隨著陸時淵而動……
眾人也就隨他看過去。
陸時淵朝著蘇羨意走去,她原本正陪陸識微說話。
見他過去,便拿起一側的毛巾與礦泉水朝他走去。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蘇羨意腳步忽然加快,在靠近陸時淵時,幾乎是飛撲進了他懷裡。
許陽州:“臥槽,我……”
某人嘴巴大得,幾乎可以吞下一整個雞蛋。
他的話都沒說完,就看到陸時淵摟著蘇羨意的腰,低聲耳語著什麼。
異常親暱。
“什麼情況,我是不是眼瞎了!他倆在幹嘛!”許陽州徹底瘋了,看向周圍的幾個人,“你們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
“他們在談戀愛。”謝馭直言。
許陽州如遭暴擊!
什麼玩意兒?
戀愛?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