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琪聞言,就要拽著無名向裡面走,卻被家丁攔住了!
“你這是何意?”
陸子琪面帶慍怒的問。
家丁看了一眼無名,笑著說:“陸大小姐,我家老爺說,只能你一個人進去。”
“放肆!我堂堂將軍府大小姐,陪著夫君來此求見沈大善人,你們卻說只能我一人進去,你再去問你家老爺,就說將軍府查到了他私通敵國,若是不見,那就算我沒來。”
那家丁聞言,臉色鉅變,心道,我家老爺何時私通 ,這不是胡攪蠻纏嗎?我還需轉告一聲,別惹出禍來。
“好,陸大小姐,多有得罪,您稍等,小的這就去告訴老爺。”
說完,這家丁一路疾跑,進府稟報,不一會的功夫,從院內走出十幾個人,身上穿的都是極其名貴的服飾,一看就是非富即貴。
領頭之人身穿一身紫色華袍,更顯尊貴,還沒到門口,便遙遙在望,看向無名和陸子琪。
“哎呀!還真是我陸大侄女,今日這麼有空來看沈叔叔啊!”
陸子琪撅起小嘴,脖子一扭,賭氣道:“沈叔叔,你的這些下人真是會辦事啊!人家帶著相公來見沈叔叔,他們卻只讓我一人進,把我相公攔在外面,這是什麼意思嘛?”
沈達聞言,立刻繃起臉,對剛剛那位家丁訓斥道:“怎麼辦事的?我說過讓她一個人進來嗎?你看不出來這是陸家的贅婿嗎?一點眼裡都沒有的東西,滾滾滾,一邊去!”
罵完了家丁,沈達又笑臉相迎地看向無名,但卻見無名眼內含有淚水,面色泛白,馬上就驚住了,他轉眼看向陸子琪低聲問道:“大侄女,這是怎麼回事啊?”
陸子琪嘆了口氣,說道:“沈叔叔,咱們進去說吧,這裡人多眼雜。”
沈達聞言,連忙端起身子,對身邊的人說道:“諸位,今天的會就到這吧!你們暫且回去,咱們以後再議。”
“是,沈老爺。”
幾個人抱拳施禮,轉身離去,沈達這才將陸子琪和無名,引入內堂。
三人落座,沈達屏退左右,這才低聲問道:“大侄女,到底何事?”
陸子琪還未說話,無名便已站起,抱拳施禮,沉聲道:“沈叔叔,沈大善人,今日是我有事相問,不是子琪有事。”
看著無名那副表情,沈達心裡上下打鼓,不知何事?是好是壞,都不可知。
“侄女婿但說無妨,我與陸家乃是世交,你有何話,不必遮掩,我有問必答!”
無名聞言,心中一喜,他笑道:“那我就卻而不恭了。”
沈達嘿嘿一笑:“請講,請講!”
“我要問的是,十年前,沈叔叔有沒有撿過一支髮簪?”
此言一出,沈達立刻就有些懵逼之狀,他萬萬沒想到,無名會問他十年前的事,這別說記不清了,就是能記起來,他也不願再去想了,那是他走上人生巔峰後,再也不想被人提及的事,但是他還是強忍著心中的震驚,問道:“不知是什麼樣的髮簪,可否讓我一觀?”
無名聞言,從懷中取出髮簪,遞到沈達手中。
沈達將髮簪拿起時,並未在意,當他反過來,看到髮簪背面那些小字,噌地就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他手在顫抖,口中戰戰兢兢地說:“你們,,是從哪裡得來的?”
無名雙眼微眯,口中不客氣地問道:“沈叔叔,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
沈達聞言,心知無名一定是與這髮簪主人有關係的人,想不到十年過去了,那件事終於可以不用放在心裡了。
沈達毫不猶豫,走近無名,十分溫和的語氣說:“小夥子,你到底和這髮簪主人,是何關係,你要告訴我,我就把知道的都告訴你。”
無名聞言,微微苦笑一下,“我是他的親生兒子,你可以告訴我了嗎?”
此刻房中三人,就連陸子琪都震驚了,沒想到無名開口就說了實情,也不知道遮掩一下。
沈達震驚之餘,卻忽然大笑起來,口中沉聲說道:“恩人啊!想不到我終於可以完成您的遺願了!”
無名聞言,一把將沈達的雙臂抓住,口中急說:“你見過我母親?”
沈達被無名抓著,卻一點都沒有怒色,反而笑著說:“我當然見過,沒有她,就沒有我現在的一切!”
“那你快說,她是怎麼死的?”
沈達聞言,面色有些難過,他嘆了一口氣說道:“當年那一幕是我這一生都難忘的,我看到你孃親之時,實際上她已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