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頭太大,不能現身,要不然別想挑人,都跑去看吳道子了。
高漸異常不滿,氣憤的質問起來:“陳將軍,明明是我要的,您為何不給我?”
陳晚榮朝他身邊指指道:“你瞧瞧他們,看看他們的眼神,這東西就算給你了,你能保證明天還能擁有麼?”
吳道子的墨寶那是至寶,雖然貴重,卻也惹禍,那些生員個個眼中盡是豔慕之色,真要給他的話,他能保管多少時間呢?這還真是個問題。
儘管高漸很氣憤,也不得不承認陳晚榮是善意,只得氣恨恨的坐了下來。
陳晚榮聲音提得老高:“徐大人,還有一件事我要提醒您,這是可是吳先生第一次用這種方法作的畫兒,意義非凡!”
徐堅先是不住點頭。大是感慨自己何其幸也,居然能擁有如此意義非凡的畫兒。不過,緊接著就是好奇,問道:“請問陳將軍。吳先生是用何法子畫地這畫兒?”
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有了他這話,陳晚榮可以省去好多口舌,點頭道:“徐大人有興。我就班門弄斧,給徐大人解說一下。若是不入徐大人法眼,還請見諒!”
“哎呀,陳將軍,你說到哪去了?你能為老朽釋疑,老朽感激不盡。”徐堅太想知道吳道子這法子了。感激不已。
陳晚榮吩咐一聲,兵士打來一盆水,陳晚榮取出一塊硝石,高舉在手上,聲音提高:“這法子說出來一文不值,就是這硝石。”
“不會吧?硝石能有如此妙用?”柴博士首先不信了。
陳晚榮並不作答,高叫一聲:“高漸!”
高漸正為失去吳道子手跡而生悶氣,給陳晚榮陡的一叫,不由得一愣。繼而明白過來。猛的站起來,很是吃驚地問道:“陳將軍。您叫我?”
“能上來一下麼?”陳晚榮衝他招手。
如此美事,求之不得。高漸會不來麼?喜滋滋的應一聲,小跑著過來。鄭宛如一臉的不樂意。不住衝陳晚榮使眼色,陳晚榮手一招,道:“宛如,你也來,幫高漸打下手。”
鄭宛如興高采烈的應一聲,小跑著上來,給姐夫挑中,倍兒榮幸。
“高漸,你把硝石化在水裡,再用筆醮著,在紙上畫東西。你想畫什麼就畫什麼,隨你地意。等到幹了,你用香頭把紙一烘,就會出現你畫的圖案。”陳晚榮也沒有藏私,這些東西對化學專家來說,不過是小把戲罷了。
高漸不信,遲疑著不動手。鄭宛如早就知道這把戲,不過,當眾做來很露臉的事兒,興奮之情不減,拿起硝石就化在水裡。
高漸反應過來,忙把紙鋪開,用筆醮著在紙上畫了起來,不時向著徐堅手上的吳道子畫的花兒瞄著,居然是依樣葫蘆,畫起了花兒。
等到畫完,放下筆,等著晾乾。
這事對於司馬承禎,鄭宛如他們這些明曉的人來說,一點難處也沒有。不過,對於國子監地生員來說,那是難以想象之事,無不是瞪大了眼睛看著紙張,期盼早點乾透。
“時間過得真是慢!”生員們個個心頭如是想。
時間在無聲中流逝,終於幹了。高漸興奮的拿起紙張,鄭宛如拿著香頭,開始烘烤起來。說也奇怪,和適才一般無二,先是出現一些紅點,然後就是曲線,再後來就是一朵花兒。
同樣是畫花,高漸的筆力和吳道子的畫比起來,簡直就是嬰兒和巨人的差別,慘不忍睹。不過,卻沒有人發笑,因為生員吃驚得連譏笑一事都忘了。
陳晚榮緩緩掃視眾人,目光最後停在徐堅身上。徐堅一抱拳,一副汗顏無地之狀,嘆息一聲:“世間妙事原來如此簡單!見識了,見識了!”
這話說得沒錯,只要到找規律,紛繁奇妙的事情都會揭開神秘的面紗,沒有什麼秘密可言,這就是科學!
在生員們點頭讚歎中,陳晚榮說出一句讓他們更加想不到的事情:“徐大人,這算奇妙麼?還有更奇妙的呢!今天,我給你們送大禮,就讓你們見識過夠。你們都知道我這個陳將軍還是陳氏化工地創始人,你們可知道香水是怎麼做出來地麼?”
香水在長安,在國子監有誰不知道?沒有!儘管香水賣得很貴,但國子監的生員有很多人家裡有錢,還買著用呢。
空氣中香噴噴地香水味兒,只要不是鼻子有問題都能問出來。
一說起這事,生員們的興趣陡增,齊聲問道:“陳將軍,你不會是要告訴我們香水地做法吧?”
香水如此神奇,要是能知道其做法,就是給一萬兩黃金,不,十萬兩,百萬兩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