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陳晚榮也是高興,找個藉口,離了屋裡,去和鄭晴親近。今天的鄭晴與以往大不相同,加倍體帖,加倍溫柔,任由陳晚榮調笑,把個陳晚榮樂得不知天南地北,好好的享受二人世界。
第二天,陳晚榮一如既往,早早來到軍器監。一進門,就看見裡面停著兩輛漂亮的馬車,很是眼熟,略一轉念間就想起來了,不由得眉頭一跳,嘀咕道:“不會她們真的來了?”
想法很快就給證實了,還沒走幾步,就見兩個麗人迎面而來,正是金仙公主和玉真公主兩位公主。金仙公主一臉的笑容,見到陳晚榮盈盈一福道:“見過陳師傅。”
玉真公主今天一臉的嚴肅,也沒有找陳晚榮的不是,如金仙公主一般施禮,嬌聲嬌氣的道:“見過陳師傅!”
兩姐妹雖然貴為金枝玉葉,卻和陳晚榮很是談得來,見了面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就沒如此對陳晚榮客氣的。尤其是玉真公主,更是和陳晚榮作對取樂,象今兒這般恭敬,還是頭一遭遇到,陳晚榮感到不適應,愕然道:“我什麼時候成了陳師傅?”
金仙公主笑道:“我們來軍器監跟你學做鞭炮,你不是師傅還能是什麼呢?”
玉真公主小嘴一嘟,頗有些不悅:“你不是說要我跟你學徒麼?我這不就來了麼?你可不許欺負人!”
這才是本色。陳晚榮略為放心,搖頭道:“我想教你們。可我不能收你們做徒弟,我沒那個膽。”
不是沒那膽,是玉真公主讓人頭疼,還是不收為上。
“怎麼?我們來了,你想攆我們走?不行!”玉真公主嘴一噘。老大不高興。
“呵呵!小友啊,你甚時間惹上小娘子了?”葉天衡拄著柺杖,快步過來,人未到,笑聲先到。
叫公主為小娘子。真是夠膽色!
陳晚榮為他引介:“葉大師。這位是金仙公主。這位是玉真公主……”
“公主?”葉天衡地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圓。一個巴掌拍在臉上。自怨自艾起來:“我真是老糊塗了!葉天衡見過兩位公主。還請公主恕罪!”
金仙公主大方地道:“葉大師請免禮。我和妹妹來軍器監。要向陳師傅學做鞭炮。葉大師一代宗匠。還請您多加指教。”
玉真公主雖然調皮些。不過。對葉天衡還是很尊重。忙施禮相見。
葉天衡根本就不信兩們不問世事地公主如此好說話。聽得一愣一愣地。陳晚榮笑道:“公主。做鞭炮這事很危險。一個不好。就會出事。兩位公主還是請回吧。等我們做好了。再給你們送來便
“危險?當初你要我來的時候怎麼不說?”玉真公主老大不高興:“人來了。你才說。”
金仙公主堅毅的道:“陳師傅,你們都不怕,我們還能怕麼?還請陳師傅收下我們。我知道陳師傅是擔心我們不聽話,陳師傅儘可以放心,把我們當作一般的人使喚就是葉天衡唬得直縮嘴皮。不過,陳晚榮卻是想了想,道:“既然你們要留下來,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們得先說清楚了。你們留下來可以,得聽從安排。”
“陳師傅請放心,我們一定聽你地。”金仙公主想也沒有想就道。
“那你不準欺負人!”玉真公主提醒一句,算是答應
陳晚榮接著道:“鞭炮這事還沒有做,現在還在做裝置。這事,葉大師負責,你們跟著葉大師,一定大有收穫!葉大師,兩位公主就交給你了。”
也不等葉天衡說話,快步離去。帶上兩個公主,那是一件讓人很頭疼的事情,葉天衡一萬個不願意,可是,處此之情又能如何呢?柺杖在地上點得篤篤響,陳晚榮已經去得遠了,恨恨的道:“小友,你……”
金仙公主抿著嘴唇,忍著笑意。玉真公主就不行了,指著陳晚榮的背影叫嚷起來:“陳晚榮,你把人家當作什麼人啦?”
葉天衡無可奈何之下,只得道:“公主,請!”
“葉大師,請!”兩姐妹一齊道,跟著葉天衡去了。
陳晚榮遠遠把這一幕看在眼裡,心裡想:“金仙公主還好點,玉真公主有些刁蠻,葉大師,你有得罪受了。”
按照陳晚榮的想法,玉真公主刁蠻,葉天衡肯定要給折騰得難受,讓陳晚榮想不到的是,事情遠遠不是這樣。
到了餉午時,葉天衡笑呵呵地過來,大拇指豎到天上去了,陳晚榮看得不明所以。葉天衡笑得眼睛只剩一條小縫了:“小友,謝謝你,給我安排了兩位好弟子。”
“弟子?”陳晚榮一愕。
葉天衡得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