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太平公主一眼認出他,牛尚新很是意外:“公主還記得奴才?”
“怎麼不記得?”太平公主乍見昔時舊人,心情也不錯:“當年,你才進潛邸時,白白淨淨的一個小子。只是沒有這麼胖,這些年日子過得不錯,都發福了。”
他這種小人物,太平公主居然記得清清楚楚,牛尚新感動得眼睛都溼了,抹著眼睛:“公主還記得奴才,真是奴才地福氣!”
太平公主和睿宗的關係好,昔年沒少住這裡,和牛尚新他們的關係不一般,在牛尚新肩頭拍拍:“牛尚新,我記得當年你來地時候,還沒有成親。現在,可有家室了?”
連這等事情都記得,牛尚新心裡暖暖的:“謝公主掛念,奴才已經成家了,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
“那就好!走,陪我四處走走。”太平公主吩咐一句,牛尚新欣然領命,走在頭裡。
來到司馬承禎配香水的房間,太平公主微微抽動鼻子,笑問道:“這就是香水麼?好香!”
司馬承禎解釋道:“公主。這不是香水的香味,是精華油的香味。”
“也對!”太平公主贊同:“沒有讓人升起飄然出塵的念頭。”
司馬承禎打量一眼陳晚榮,呵呵一笑道:“公主,貧道偶得此法,不敢勞公主掛念。”來到桌前,拿起一個瓷瓶遞給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接過。拔開塞子一聞,眼睛放光,精神陡振:“好香!彷彿置身在仙境一般,真的能讓人生出出世的念頭,了不得,了不得!道長,這是怎麼配的?道長,您說,我來配!”一邊說話。一邊捋袖子:“跟道長學幾手!”
司馬承禎搖手道:“公主言重了,這都是小友奇思妙想。要不是小友,貧道哪裡能學到這麼奇妙地本事呢。”
陳晚榮雖然不知道配方。卻是他率先提出,要不然司馬承禎就是想破腦袋也是想不到世間竟有如此神奇地法子,這是大實話。
太平公主的興致非常高:“好啊,晚榮,你有妙法,居然不說給我知曉,看我怎麼治你的罪?”
“公主,不是臣不告訴你,而是臣無從說起。”陳晚榮解釋道:“我只是提供精華油。至於這香水的香味,這得由自己來把握,我就是要說也沒辦法說。道長調配的香水,清新自然,讓人有出世之想,可是別人也不清楚他是怎麼配的。”
太平公主臉上地興致更濃幾分:“那我今天非要把道長的看家本事學到手不可。還請道長不要藏私。”
司馬承禎捋著鬍鬚一笑:“公主見愛,貧道敢不盡力。公主,請。”指點起太平公主配香水。太平公主既覺新鮮,又是好奇。一切聽司馬承禎地,在他的指點下,很快就配出香水,一聞之下,果然香氣撲鼻,讓人生出出世想法。
不過,她的鼻子不一般,眉頭一皺:“道長,我這香水比起你的香水。好象香味有些許不一樣。”
司馬承禎笑道:“公主。您這是新配,還沒有穩定下來。要等穩定了。香味就差不多了。”
太平公主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我可要帶回去,好好查驗一番。”
就算是這樣,她仍是不滿足:“晚榮,把你的精華油給我一些,我帶回去再試試。”
自無不可,陳晚榮應道:“公主要,自然沒問題。”
太平公主意猶未盡:“晚榮,你說這些精華油是從花裡提煉出來的,我有點好奇,花怎麼可能提煉出這些精華油呢?可不可以說給我知曉?”
她就算知道方法,也不會洩露,陳晚榮放心得很,笑道:“公主請。”帶著太平公主來到吳伯他們做精華油的房間。
吳伯和趙伯正指揮人忙著做精華油,個個忙得一頭大汗。吳伯率先發現太平公主,有些難以置信,一碰趙伯:“你瞧,那是誰?好象……”本想說好象太平公主,只是一時拿捏不準,不敢說出來。
趙伯也是疑惑道:“是有點象,可她怎麼會來這裡呢?”
就在二人愣怔之際,太平公主已經走了過來,很是開心地道:“吳大哥,趙大哥,還記得我麼?”看著二人那副吃驚的模樣,輕笑道:“我是李令月!”
“哎喲,公主!是您老人家呀!”吳伯和真伯既是驚喜,又是難以置信,卟嗵一下跪在地上,叩頭道:“見過公主!”
太平公主見到他們這些舊人,彷彿回到二十年前與睿宗住在一起時地快樂時光,這心情不是一般地好,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忙一把拉起二人,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吳大哥,趙大哥,二十多年沒見,你們不會不認得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