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哥舒翰對王忠嗣也是欽佩,兩人既是上下級關係,又是相交莫逆地密友。王忠嗣獲罪下獄後,正是哥舒翰犯顏直諫,弄得唐玄宗沒辦法,只得饒了王忠嗣一次,傳為佳話。
陳晚榮只知道哥舒翰的名氣、軍功,對他的為人不太瞭解,不知道現在的哥舒翰著迷於任俠弄氣,很是驚異,愣了好一陣,這才道:“陳晚榮這裡有禮了。”
哥舒翰非常高興,爽朗一笑:“久聞陳大人之名,沒想到今日方才得見,快慰生平!哥舒翰見過楊大人。”
楊思勖對哥舒翰也有幾分喜悅,笑道:“哥舒義士仗義疏財,為人排憂解難,楊思勖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是不假。”
言來頗多誇讚之詞,陳晚榮和楊思勖相識以來,頭一回見他如此夸人。如此讚譽,必然是對哥舒翰很是賞識了。
陳再榮對哥舒翰大有好感,上前見禮:“陳再榮見過哥舒大哥。”
哥舒翰哈哈一笑,拉住陳再榮的手,不住在陳再榮手背上輕拍:“陳兄弟。你那是什麼武功?威力好大!只一下,就把姓韓的肩膀給打塌了。打得好!打得好!”
陳再榮笑道:“一點微末之技,恐不入哥舒大哥法眼!”
“兄弟,你可真謙遜,那是絕技!我哥舒翰自認武藝不凡,也沒有這手本事呢!”哥舒翰不乏英雄本色。直言不如。
頓了頓,扭頭對陳晚榮道:“陳大人,今日相遇,哥舒翰很高興,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喝上一通。能與你們結識,是我莫大的榮幸。”
他豪爽過人,直性子。很對陳晚榮的胃口,陳晚榮欣然道:“好啊!不過,就到我家裡去。今晚上,我們不醉不休!”
哥舒翰搖頭道:“去望江樓,那裡的酒好,菜好,正是暢敘地好地方。”
陳晚榮笑道:“望江樓雖然不錯,不過,畢竟人太多了,我們大聲說話,不怕打擾人麼?還是我家裡好。再說了。皇上派了一個御廚在我家,你還愁沒好菜?”
“御廚?”哥舒翰一愣,欣然點頭道:“好!那就叨擾了。”
“走嘍!”陳晚榮心情好,扯起嗓子吼一聲,龍武軍圍住眾人,直向家裡行去。
哥舒翰騎馬,與陳晚榮並肩而行,問道:“陳大人,你如此明目張膽的告訴崔正元姓名。不怕崔報復你?”
陳晚榮不答所問,反問一句:“難倒你不怕?”
哥舒翰大笑道:“怕他何來?”
陳晚榮笑道:“是呀!何必怕他。宰相的權勢是大,不過,那也得講王法。他兒子如此胡作非為,難道他不怕敗壞他的名聲麼?”
楊思勖接過話頭道:“陳大人,以我對崔地瞭解,他十有八九會找上門來,而且很快。”
他料事十有九中,陳晚榮不得不信他的判斷。笑道:“他真要是找上門來。那也說不得,只好和他鬥鬥了。”
哥舒翰大笑:“不用怕。大不了。我進宮見皇上,稟明他的劣行。”
陳晚榮對睿宗有救命之恩,可以說睿宗對陳晚榮也是不錯,就是陳晚榮要想見到他也難。哥舒翰這話信心十足,陳晚榮不由得驚疑起來:“哥舒兄,你能見到皇上?”
不僅陳晚榮驚訝,就是楊思勖也是驚奇,打量著哥舒翰。
哥舒翰非常認真的點頭道:“那是當然。我說能見到皇上,肯定能見到。”
他雖無功名,卻神通廣大,說不定真能見到睿宗也未可知。陳晚榮一瞧,已經到家了,笑道:“哥舒兄,請。”
哥舒翰直爽漢子,稱兄道弟了:“陳兄,叨擾了。”和陳晚榮並肩進府。
把哥舒翰請到客廳,叫人送上茶水。哥舒翰到來,的確是一件讓人高興地大事,陳晚榮特地要牛尚新把司馬承禎師徒,吳道子和王翰叫來,讓他們相見。
哥舒翰喜歡結交,萬萬想不到陳晚榮里居然藏龍臥虎,連司馬承禎這世外高人也長住於此不說,還把徒弟也叫了來。哥舒翰大喜過見,一見司馬承禎之面,就是哈哈一笑:“道長,哥舒翰這裡有禮了。道長大名,如雷貫耳,早就想一睹道長仙範,一直未能如願。今日得見,快慰生平!”
司馬承禎對哥舒翰也是看重,笑道:“貧道早有耳聞,長安有一個哥舒翰,行俠仗義,為人排憂解難,急人之急,沒想到今日一見,遠過傳聞。“道長過獎了,哥舒翰愧不敢當。”哥舒翰謙遜一句。
吳道子施禮相見:“吳道子見過哥舒兄。”
哥舒翰不見則已,一見之下,大喜過望,比見到司馬承禎還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