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給我拿下了!”手一揮,一群惡奴衝了上去,準備強搶鄭晴了。
鄭晴氣得臉上變色:“你這惡人,你胡說!”
陳晚榮不聽則已,一聽這話,惡向膽邊生,右手不由自主的向懷裡摸去,只可惜懷裡沒有炸彈。要是有炸彈的話,陳晚榮會毫不猶豫地扔過去。
現在的陳晚榮,殺機陡起,惡狠狠的看著崔,罵道:“老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崔要是隻來問罪,陳晚榮還不會如此憤怒,他居然打起鄭晴地心思,那就不客氣了,陳晚榮準備大開殺戒了。
手一揮,陳晚榮喝聲:“關門!給我狠狠的殺!一個也不準跑掉!”
邵大貴他們這些鏢局的人自然不敢和崔作對,站在當地,左右犯難,不知如何是好。崔看在眼裡,嘴角一扯:“算你們識時務!惹惱本相,本相會讓你們家破人亡!”
只是,他的狠話都一出口,只見牛尚新帶著吳伯他們衝了過去,咣啷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關門,崔倒不放在眼裡,只是這太也掃他臉面了,還是有些著惱,指著牛尚新他們喝斥起來:“你們這些刁民,居然敢對本相不敬!”
牛尚新卻不當一回事。冷笑道:“崔相,你做事太過份了!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麼?”
“本相管你什麼人,今天,本相都要給你們好看!”崔惡狠狠的道。
牛尚新依然冰冷:“崔相,我們是二十年前服侍皇上的舊人。現在,奉皇上旨意,留在潛邸,供陳大人使喚。你可以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但你不能不對皇上不敬!”
睿宗一慣玩平衡。可是三巨頭睿宗的勢力最大。不僅僅在於他是皇上,名正言順,還在他在平衡中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太平公主和太子鬥得不可開交。就是不敢得罪他。原因很簡單,要是太平公主惹惱了睿宗,睿宗轉而支援李隆基,那太平公主必然處於下風。
崔對朝局的微妙很清楚,聽了這話有點發怵。
再說了,皇帝身邊地人見官大三分,哪怕是個小小地太監,崔也不敢得罪。更別說,睿宗留下來守潛邸的人。那自然信任有加了,他們要是在睿宗跟前說他一句壞話,崔就有大麻煩了。
崔暗道不妙,試探著問道:“你要做什麼?”
牛尚新的回答足以把他氣死:“這要看崔相了。”
崔氣怒之下,忘了這是潛邸,忘了睿宗把潛邸賞給陳晚榮意味著什麼?現在才想起來,也是暗悔莽撞了,心想還是趁大錯沒有鑄成之前,趕緊回去的好。大手一揮,喝道:“走!”
可是,陳晚榮已經動了殺機,哪會讓他離開,喝道:“龍武軍,給我上!”
楊思勖是個明白人,知道從此以後崔和陳晚榮抓破臉皮了,兩人是生死對頭。在這場爭鬥中,陳晚榮不見得能討到好。不過。也不是沒有機會。機會就是在今晚,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崔走掉。拔劍出鞘,喝道:“全部拿下!”
龍武軍得令,拔出橫刀,排成陣勢,就圍了上去。瞬間,就把崔他們圍在中間。
對龍武軍,崔可以不怕,不過他的家奴就不得不懼了。畢竟這是官兵,殺官兵等於造反,那是大罪,家奴不由得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崔也是心中叫苦,喝道:“站住!你們身為官兵,未得朝廷號令,如此作為,不怕朝廷追究麼?”
楊思勖上前,一抱拳道:“在下楊思勖,見過崔相。楊思勖公幹在身,請崔相恕楊思勖不能全禮之罪。”
這番話倒是恭敬,崔臉色稍緩,裝作一副親切的嘴臉,呵呵一笑:“楊思勖,夜深了,你還在公幹,難得呀!朝廷有你這樣地幹才,真是幸事呀!”
可惜的是,楊思勖於他地撫慰之詞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接著道:“崔相,楊思勖奉太子之命,前來護衛陳大人的安危。崔相如此莽撞,欲圖不利於陳大人,還請去東宮走一遭,向太子說明原委。”
對於李隆基,崔倒不怎麼放在心上,聽了這話,暗鬆一口氣,笑道:“楊大人說的是,我明天就向太子請罪。”心裡想的是先離開再說,就算太子問罪,還有太平公主撐腰,怕啥!
楊思勖比崔想象的聰明多了,早就把利害關係想得透徹。李隆基和太平公主爭鬥不休,而崔卻是太平公主一黨裡的重要人物,要是能給他坐個實罪,罷了他的相權,或者讓他臉面丟盡,對太平公主地勢力是不小的打擊。
當然,要想實現這一目地,就得把崔留下,只要掌握了崔,也就坐實了他地罪名,楊思勖笑道:“崔相,何不現在就去見太子,把是非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