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興搖手,語氣盡量放緩:“陳掌櫃,你不要誤會,我們是有請求地。錢,我們不會要。我們是想借陳掌櫃復仇,還請成全!”單膝跪地,執禮極恭了。
陳晚榮忙扶起來:“燕總鏢頭,要是不嫌我手無縛雞之力,我們就生死與共,和新月派周旋到底!”
“好!”燕興右手握住陳晚榮的右手,大聲叫好。
陳晚榮於他的直爽勁很是讚賞:“那就多謝燕總鏢頭了!若需我效力處,我一定盡力!”
“道長,陳掌櫃,我還有事,先告辭了。”燕興抱拳作別。陳晚榮一直送出門,這才回轉。鄭晴笑吟吟的迎上來,一臉的喜色:“這下好了,這下好了,不用再怕了!”她最掛心的就是陳晚榮的安危,燕威鏢局攬下這事。自然是天大的喜事。
司馬承禎捋著鬍鬚笑道:“燕威鏢局地實力不容小覷,這院子自是萬全了。不過,燕威鏢局地人不善高來高去,是一短。貧道幾個不成器的弟子正好可補其短,可謂相得益彰了。”
這還得感謝新月派的蠻橫,他們想威嚇燕威鏢局,沒想到適得其反,激起了燕威鏢局的敵愾之心。陳晚榮施禮相謝:“多謝道長!”
“晚榮兄,別來可好!”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陳晚榮驀的回頭。只見沈榷一身便裝,大步進門,一臉地喜悅,遠遠衝陳晚榮一抱拳。笑呵呵的道:“晚榮兄氣色甚佳,新得府第,可喜可賀呀!”
“哈哈,沈大人!”陳晚榮對沈榷很有好感,不僅僅在於沈榷是一個難得地好官,還在於他對陳晚榮很好,要不是他向太子說起陳晚榮遇到麻煩一事。陳晚榮哪裡會有府第,更不會有官身。
拉著沈榷,陳晚榮左右一打量,在沈榷肩頭輕拍,親熱得緊:“沈大人,你印堂發亮,官運不錯,恭喜恭喜!”
沈榷心情不錯,指著陳晚榮開起了玩笑:“好你個晚榮兄。你甚時間學會相面了?我告訴你,我不信那些胡言。”
“我這是麻衣神相!”陳晚榮用玩笑話回答,拉著沈榷進屋,指著司馬承禎給他介紹起來:“沈大人,這是司馬道長。司馬道長,這是沈大人。”
兩人施禮相見。各自落座。鄭晴對沈榷很有好感,親自端著茶水進來,盈盈一福,見過禮,遞一杯茶水給沈榷。沈榷謝一聲,接過呷一口,開玩笑道:“晚榮兄,你可知曉沈某從茶中品出了甚味?”
瞧他那似笑非笑的模樣,必然是說笑。陳晚榮搖頭道:“我哪知道沈大人的花花腸子。”
“喜氣!”沈榷故意裝作一本正經的道:“晚榮兄。別忘了給沈某一杯喜酒吃吃。”
鄭晴羞得俏臉緋紅,又是高興。偎在陳晚榮身邊不說話。陳晚榮笑道:“一定,一定!你地賀禮可得準備重一點,不要三尺布,兩斤肉的薄禮,至少也要千兒八百兩銀子的重禮。”
這句玩笑話不僅把沈榷和鄭晴逗樂了,就是司馬承禎也是笑不可抑,連聲說:“小友真能說趣話!”
眾人一邊喝茶,一邊說些笑話,氣氛格外融洽,說到高興處,放聲大笑。過了一陣,陳晚榮這才問道:“沈大人,你地事是怎麼了結地?”自從沈榷回長安待罪以後,陳晚榮再也沒有得到他的訊息,很是關
沈榷聽出陳晚榮地關切,心裡溫暖,笑道:“謝晚榮兄掛念!以太子之英明,我沈榷就是想吃官司也吃不了。”
對李隆基地精明,陳晚榮有所領教,想必是李隆基幹預了才還他清白,笑道:“恭喜沈大人!敢問沈大人,將在何處為官?”
沈榷臉一肅,笑容驟失:“晚榮兄,沈某現在不是官身,卻要辦一件大事。”
這話有點讓人好奇了,陳晚榮忙問道:“請問沈大人,是何事?”
“這件事和你有關。”沈榷言來頗多神秘。
陳晚榮一下子懵了,眉頭皺在一起:“和我有關,那是甚事體呢?”鄭晴和司馬承禎也是好奇,緊盯著沈榷。
“晚榮兄,你昨晚上可是遇到不速之客拜訪了?”沈榷壓低聲音相問。
陳晚榮的念頭轉得特快,試探著問道:“沈大人可是要對付新月派?”
沈榷讚許的點頭:“正是!太子知道這事後,要沈某負責此事,是以沈某才來晚榮兄這裡,和你商量一下呢。”
沒想到太子對這事這麼上心,還派出沈榷來處置,陳晚榮大喜過望。沈榷的才幹,陳晚榮清楚得緊,有他坐鎮,新月派再厲害也無能為力:“多謝太子!有勞沈大人了。”
鄭晴在陳晚榮肩頭輕拍一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