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司北爵不敢再放肆。
“你說得對,有個關係戶。”說起這個人,司北爵面容陰沉:“關係還挺硬。”
“誰?”
“我爸當年的至交好友。”
“至交好友
”四個字分量太重,許覓夏一時間有些晃神。
既然是叔叔的至交好友,又怎麼會如此逼迫司北爵?
“這件事,不管怎麼處理,都會被有心人抓住把柄。”
許覓夏不太懂商場上的勾心鬥角,她只是覺得司北爵的處境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好。
原來,每個人的強大都是靠數不清的汗水與腦力造就的。
“司北爵,我能為你做什麼?”她現在沒有任何背景,也沒有任何超能力,她不知道自己能為他做什麼。
聽到她這話,司北爵相當意外。墨黑的瞳孔裡藏了數不盡的欣喜。
“你能做的有很多。”
“比如?”
司北爵微微一笑:“比如給我一個吻,我就能立馬恢復,把那些老傢伙一個個掃地出門。”
許覓夏丟給他一個白眼。
“我覺得我可以給你一拳,把你先砸暈過去再說。”
司北爵笑出聲來,聲音沉沉,帶著簡單的愉悅。
“真狠心。”
“是你欠揍。”
司北爵又控制不住的笑了起來,聲音很好聽。
許覓夏心口微動,往他的方向坐了一點,拍了拍自個兒的肩膀。
“給你。”
司北爵沒懂:“給我什麼?”
許覓夏有些無力:“給你肩膀,靠一靠。”
司北爵微低著頭,抿著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以你的身份地位,我能做的真的很少。”她笑了兩聲,接著說:“所以你也別嫌棄我這破肩膀了,現在也沒別人,你就柔弱一下,靠幾分鐘,沒人說你。”
“我不嫌棄。”他的聲音有點甕:“對我而言,你陪在身邊就是最好的安慰。”
許覓夏心尖微顫,別開頭,不願意看他。
“你靠不靠?不靠我就……”
“靠,當然靠。我求之不得。”
高大的男人傾斜身體,最後腦袋輕輕落在了嬌小女人的肩膀上。
月光溫柔,無限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