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越大,圻江開始有些翻滾,到了這裡時,那些艄公寧願退錢也不願意繼續前行,顧青辭無奈,只好就在這裡下了船,倒是沒有收回船錢。
幾兩銀子,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一壺酒,但對於渡船的艄公來說,可能就是一家人一個月或者半個月的開銷,顧青辭沒有送錢給人的習慣,但是,也沒有那麼摳門的脾氣。
顧青辭和那幾個女子走的方向不一樣,很快,他和聶長流的身影就消失在這幾個女子的視線裡。
那小姑娘琪琪有些憤憤不平,說道:“師姐,那個背刀的人真是狂妄,你說,那位公子這般和善,他的僕人怎麼這樣?”
之前,在船上因為聶長流一句話,導致船艙裡氣氛降到了冰點,不過好在並沒有起什麼衝突。
周師姐看著琪琪,搖了搖頭,道:“你個臭丫頭,一點不懂事,那位公子不願意彈琴,你非要人家彈,他脾氣好,不願意跟你計較,他那個侍衛定然會不愉快了。”
“而且……”周師姐撐著傘的手微微一抖,道:“那個背刀的侍衛可能真沒有說錯,我們還真聽不起那人彈琴。”
“有什麼嘛,”琪琪不服氣道:“不就是一個長得好看點的世家公子嘛,不彈就不彈,本小姐還不聽呢。”
周師姐緩緩走著,輕聲道:“大修行者當侍衛的公子哥兒,我們聽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