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用罷,大部分妃嬪紛紛回宮。
寢殿內褪去所有宮人後,屋裡坐著的人是永壽宮的人,還有金玉妍和純貴妃。
琅華和純貴妃一人一個軟榻坐著,她們幾個坐椅子。
白蕊姬靠在椅子上,看向金玉妍,“哈哈,我還以為你是讓我幫著給她爭寵呢~”
她最開始懶得搭理她,然而她鍥而不捨的在她對面暗示,她就想看看她有什麼壞水兒,原來是這樣!
金玉妍沒接白蕊姬調侃的話茬,而是轉頭看向陳婉茵和衛婷嫆,“接下來要侍寢的大機率是你們。”
聞言陳婉茵先是看向白蕊姬,又看向皇后,最後沒說話…
琅華微微點頭,“差不多,你們兩個可以準備著些。”
舒妃這個舉動,皇上很難再寵幸她了,除非她能想出來別的來博得聖心。
今兒舒妃為難的是婷嫆;若是皇上明白舒妃的心思,那麼就得加上婉茵。
她的意思皇上明白,別的不談,綿延子嗣本就是皇上和後宮嬪妃的事。
她如今想的很釋然,皇上絕不可能是一個人的夫君,更不可能永遠在她這裡,這是皇宮;那與其是別的妃嬪,還不如是跟她關係好些的人。
其他的考慮太多,憂思的只會是自己。
被提到的陳婉茵和衛婷嫆對視一眼,之後看向琅華說道:“臣妾明白了。”
蘇綠筠在另一邊放下茶杯,“你們要不要喝些坐胎藥?”
算起來她倆侍寢也許久了,肚子一直沒個動靜。
“我沒讓她倆喝過。”白蕊姬在另一邊說道,“是藥三分毒,喝太多又沒用,懷孕這事強求不得。”
之前各宮都有的時候,有人拿坐胎藥過來,她都給倒了,從太醫院到宮裡,誰知道路上會有什麼人?
萬一身體不好了那後悔就晚了,還不如看天意呢。
蘇綠筠覺得也有道理,回想了一下時間,看向陳婉茵,“我記得你上次侍寢也有一個月了吧?怎麼樣?”
陳婉茵眨眨眼,有些不太好意思,但她如今也沒有以前那麼拘束,“還不到一個月呢,二十五天,也還不到來月事的時間呢。”
幾人點點頭,她們也就不聊這個事了,然而沒多久…
“那個…”
眾人看向門口探進頭來的魏嫣婉。
魏嫣婉對著她們咧嘴一笑,“要不奴婢診個脈看看?”
手癢癢~
琅華笑著招招手讓她進來,“你都學到診脈了?”
就嫣婉這耳朵,在外邊和在屋裡沒區別,她們也沒瞞著她的意思。春嬋她們在這,嫣婉忙完也就沒回去,一塊在外邊坐著呢。
魏嫣婉走進來,“嗯嗯嗯!按摩和穴道常用的奴婢已經學的差不多了,這段時間跟師哥學診脈呢。”
閒的沒事她就拿慈寧宮的人練手~
白蕊姬立刻戳破她的心,“你這是找練手的呢?”
魏嫣婉眨眨眼,連連點頭!
她師哥是寫的很詳細,但她沒遇到過啊!
於是她就順利地摸上了陳婉茵的手腕,安靜感受著。
沒多久她微微蹙眉,鬆開手,又再次握住。
眼睛一轉,拿起她旁邊衛婷嫆的手腕,兩個一塊摸!
“是奴婢沒學到家嗎?”魏嫣婉嘟嘟囔囔的,又摸了摸自己的脈,又摸著陳婉茵的手腕,“有點像,又不太像,但又不太一樣……”
跟他師哥給她寫的完全不一樣啊!
魏嫣婉放開她倆的手,
遇到了問題就要及時請教去!
她看向琅華問道:“奴婢去叫師哥過來一下?請個平安脈也是好的呀!”
幾人輕笑著就讓她去了。
勤學好問,她學什麼都很積極認真。
玉嬪生產後沒多久,她就在太后的慈寧宮,正式拜了衛臨為師父,當天後宮的人就都知道了,皇上更是特意恩准她可以自由出入太醫院各處。
所以如今在後宮……除了太后和皇上,連皇后請衛太醫都不一定有她去管用!
一叫一個準,據說太醫院沒她不認識且叫不出來的人。
幾人聊著其他的,也沒當回事。
陳婉茵倒是心裡有那麼點期待,但是不多。
趙一泰也沒讓魏嫣婉自己去,找了個眼熟的太監陪著她一塊。
魏嫣婉到了太醫院,熟絡的跟他們打招呼。
一人看清她穿的是休